比較急,內務局的案件通常不會對外公開,這次破例找你們來,已經實在沒辦法。你們說的誣陷和受賄,兩種論調我們都討論過。結論呢?沒有,誰敢下結論?”

陸任一看三人,繼續道:“內務局還要再考慮一點,分局局長如果成為副局長,分局局長職位就出現空缺,陰謀論的物件會不會對副局長職位沒有興趣,而更關注分局局長的位置?”

蘇誠道:“怎麼想都不行,都可能中計。不如我們反客為主,將分局局長送上審判臺。”

“萬一被誣陷呢?”

“在終審前一天,你們內務局出面將人保下來。法官和檢察官都很給你們內務局面子的。”蘇誠道:“假設吊死鬼真搞陰謀,想把分局局長扶到副局長位置上,見分局局長入獄,肯定要再出招,他賭注下的太大,無法回頭。”

陸任一問:“蘇誠,你主觀更偏向哪邊?我知道偵探是有直覺的。”

蘇誠搖頭:“這和主觀無關。”

“不,有關。”

蘇誠想了一會:“我不知道,我現在有很多想法,但是如同拼圖遊戲,缺少了最重要一塊拼圖,一直找不到。用刑警術語來說,缺少最重要一條線索。毛小蘭、吊死鬼、分局局長、塘鵝,他們之間肯定有一根線,我找不到,我甚至想不到。我不清楚誰操控了誰,也不清楚幕後是幾夥人博弈。你要說吊死鬼有沒有參與?我不能肯定,如果肯定吊死鬼有參與,那代表馬局有問題,因為只有內鬼出事了,才需要新的內鬼,吊死鬼才會這麼玩。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我……找不到那片拼圖。我總感覺幕後人無論是不是吊死鬼,他的計劃也出現了問題,不知道是不是馬局被我逼的離職的原因……”

人和人勾心鬥角,蘇誠興趣不大,參與其中感覺身心疲憊。這種事情沒有黑和白的分別,因為壞人可以輕鬆反轉,就因為這樣,你不知道應該信什麼。如韓國女總統,在被曝光前也是春風得意,憂國憂民被人歌頌的君王。曝光後呢?然後這曝光有什麼幕後故事?利益分配?政治博弈?平時當看客看熱鬧就好,誰當總統都無所謂,但是現在內務局要你告訴他,你認為幕後是不是有政治博弈,政治博弈內容是什麼?鬼知道,說不準是人家總統自導自演,為了的是將權利移交給指定的接班人。比如葡京和黴的什麼什麼,如果兩人夠精明的話,一個當執政黨,一個當反對黨,不過他們也不需要精明,我們明擺是一夥的,輪流做皇帝,咋了,誰敢嘰歪,削死你。

……

夜十點,z部門的人多數還在加班,蘇誠已經回去休息。許璇並沒有加班,接到電話後,開車到了z部門,陸任一上車,兩人前往陸任一的家,左羅已經在陸任一家中等待。

三人落座,喝茶,陸任一將今天會議內容告知了許璇,不邀請許璇參加會議,並非是不信任許璇,而是因為表面功夫要做足,畢竟許璇是內鬼嫌疑人之一。

許璇不太明白:“這件事有他們三個人足夠了,我幫不上什麼忙。”

左羅道:“關鍵不是分局局長,是蘇誠,這次會議,蘇誠提出一些看法,導致我們更加迷惘。我希望許璇你誠實告訴我,蘇誠和馬丁會面,說了什麼?”

許璇拿出了手機,播放加鎖檔案,是馬丁和蘇誠對話。

陸任一一聽就跳起來:“我就知道是蘇誠這小子乾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賊眉鼠眼,千夫所指……”

許璇不慌不忙從西裝內口袋拿出一張鑑定報告:“我找了a大教授分析過,這段錄音是假的,人工合成的錄音。”

“假的?”陸任一看許璇:“你為什麼不用警方力量分析錄音,而去找教授?”

許璇不想回答這問題,陸任一狐疑看許璇,左羅道:“我們先說正事好不好?錄音是假的,那就代表有人栽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