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你們大人是誰啊?”餘悠悠疑惑的問。 男人笑道,“我們大人便是縣衙大人,知道姑娘鋪子開張,特命我們我們前來送賀禮,慶賀姑娘鋪子開張。” 此等動靜引來不少人的圍觀,一聽是縣衙大人,大家震驚不已,本以為是個普通鋪子,沒想到來頭這麼大,縣衙大人為新開張的鋪子送了這麼多禮,可謂給足了面子,恐怕以後在彎月城沒有人敢惹了。 餘悠悠也很驚訝,反應過來可能是那個人的傑作,心情有些複雜。 遠處又有一輛馬車緩緩走來,有人在餘悠悠面前停下,“姑娘,我們是來替城主大人送禮的,我們大人為了慶賀你鋪子開張,特意準備了賀禮。” 一聽是城主大人,大家又是驚訝了一波,這麼看來,大家都在心裡想著,這鋪子等同於是官家開的,恐怕以後沒人敢找麻煩。 餘悠悠點點頭,這些人為何給她送禮看在誰的面子上不言而喻,“替我謝謝你們大人,真是折煞我了。” 之後她熱情的請他們入座,視線不自覺往街頭望去,什麼都沒有,誰都來了,那個人卻沒有來,她就這麼等了良久,沒有等到想等的人。 心情莫名低落起來,難道他來真的,真打算帶著那魯婉瑩走?不要她了? “餘姑娘。” 思緒被拉回,回頭就看見了李蓉芳,“你們吃完了?” 李蓉芳點點頭,“多謝餘姑娘的招待,我們娘倆先告辭了。” 餘悠悠拍拍小男孩的肩膀,看起來也就五六歲,“行,路上慢點,以後常來。” 李蓉芳突然欲言又止。 餘悠悠:“有什麼事儘管說吧。” 李蓉芳嘆了一口氣,“姑娘,我們家以前也是開脂粉鋪子的,就連我爹也是,只是如今我的鋪子被那個人賣了,我的錢財也被他拿去賭完了,我……” 餘悠悠略微驚訝,她居然是開脂粉鋪子都去,還挺巧,等著她的下文。 李蓉芳猶豫良久,“我想來姑娘鋪子打下手,月錢多少沒有關係,姑娘你看成嗎?” 餘悠悠認真思索了一會,“我們鋪子的人手已經夠了,不過你若真想來,便來吧,剛好我們缺個有經驗的人。” 李蓉芳一喜,又想下跪。 餘悠悠眼疾手快攔住她,“你可莫要折煞我了,你從前是開脂粉鋪子的,想來比我都懂,是我撿到大便宜了。” 事情就這麼定下了,忙了一天,餘悠悠直接癱軟來,看著一屋子的禮品,這些東西賣了怕是能有好幾百兩,可心裡莫名開心不起來。 入夜 漆黑的房間裡只剩均勻的呼吸聲,窗外月光傾灑,依稀能照亮地下的路。 一個高大的黑影立於窗前,多次猶豫之下,最後輕輕推開了那扇窗戶,身影輕鬆躍了進去。 黑影緩步朝著床上靠近,床上的人恍若未覺,呼吸均勻,黑影慢慢在床邊蹲下,藉著透進來的光亮,依稀看清了床上的人的輪廓。 衛湛緩緩抬起手,輕柔的扶上床上的人臉,眸底一片沉鬱,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點了睡穴,將人緊緊抱在懷裡,埋在她脖頸間嗅了嗅,聲音暗啞,“今天的你好美,我早就想這麼做了。” 一身紅裙的她那麼明豔耀眼,看見她對別人笑得那麼開心,他嫉妒得要發狂,想把她藏起來,據為己有,不給別人看。 “餘悠悠,你是我的。” 聲音逐漸發顫,黑暗中的聲音帶了濃濃的憂傷和不捨,“我不想離開你,也不想放手,我捨不得,真的捨不得。” “我以為我可以放手的,可我做不到,等我回來好不好,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預設了,我不在的時間裡不要喜歡別的男人,不準和別的男人來往。” “不可以,知道了嗎。” 衛湛再次更加用力的抱緊了她 ,黑暗中沒人回應,有的只有他粗重的呼吸,聲音壓抑近乎崩潰,“我不應該貪心的,可我做不到,我要你的一切我要你身心都屬於我。” 過了很久很久,壓抑沉悶的聲音低低響起,“你不會知道我有多想帶你走,悠悠……。” 翌日,衛湛陪著兩個孩子吃了一頓飯,還有瑞王。 瑞王覺得這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耐心的衛湛了,畫面是從未見過的溫馨,衛湛也沒了平日的殺伐果斷,此刻的他卸下一切鋒芒,溫柔的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