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悠悠陷入在自己的思緒裡,“許丞相?” 突然衛湛的俊臉湊近,餘悠悠思緒被打斷,她疑惑的問,“你幹嘛。” “這裡是你的房間。” 餘悠悠點點頭,衛湛不知道想到什麼,眸底閃過興奮之色,“我們該歇息了。” 說著一把將她抱起,兩人一同躺在床上,餘悠悠不解他的激動,只聽某人懶散的開口,“你的床只能給我睡。” 餘悠悠看著他問,“皇上你就不想知道給傅文軒送信的人嗎?你怎麼一點都不擔心。” “就怕他們不鬧點動靜。” “只要他們出手,總會讓我揪到狐狸尾巴的時候,你別怕。” 她點點頭,“這衛汐月的身世,你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衛湛搖頭,“若是她的身份真的有貓膩,衛褚那老東西怎麼會讓我發現端倪。” 餘悠悠點點頭,衛褚?許丞相,他們之間又有什麼關聯呢。 “別想了,睡吧。” 餘悠悠毫無睡意,衛湛抱著她在床上滾了幾圈,她暈乎乎的看著他,只聽他霸道的開口,“過幾日,我便要回京了,你床上的氣息只能有我的。” “這麼快?” 聞言某人唇角緩緩勾起一個清淺的笑容,低眸鎖著她,“捨不得我?” 她就那麼看著他。 衛湛見她沒有說話,心裡嘆了一口氣,在她唇上親了好幾下,抱著她入眠。 第二天,衛湛去衙役了,餘悠悠去找了唐宛如,想來傅文軒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心裡不好受。 果然一進去就看見向來大大咧咧的她,神情有些不對勁,坐在桌前發著呆,餘悠悠拍拍她的肩膀,“宛如。” 對方被嚇了一跳,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悠悠,皇上呢?” “他去衙役了,傅文軒的事情今天就會有一個答案,我們一起去瞧瞧吧。” 說到傅文軒,唐宛如就臉色不太好,“悠悠,咱們還是不要理那種人了,簡直是自作自受。” “真的不要理了?” 唐宛如哀怨的看向他,“走,我們去看看他是如何被折磨的。” 兩人到了衙役直奔大牢,可兩人被攔在了外面,“皇上有吩咐,他審問犯人之時不能隨意讓人進去打擾。” 聞言兩人臉色一變,唐宛如嘴唇不自覺發抖,“皇上不會是要殺了他吧?” “牢裡犯人那麼多,肯定不是他。” 牢房深處時不時傳來衛靖的怒罵聲,“衛湛,你這個怪物,有本事衝著我來,你來啊,你殺了我。” “罵我能讓她少受點苦頭嗎?不能。”他冷冷的陳述事實。 衛靖懷裡抱著人事不省的衛汐月,整個人都在顫抖,“衛湛,你果然夠狠。” 隔壁牢房裡傅文軒趴在鐵門看著昏死過去的衛汐月,聲音急切,“妹妹!” 衛湛神情帶著剋制,說話的聲音像是在商量,“說,是不是你的人給傅文軒的信,再不說,我便拿了衛汐月一隻手。” “不是我!”衛靖怒吼出聲。 衛湛點點頭,“行,既然不是你那我們便來說說衛啟還有蠱王。” “你若是說出他們的下落,我興許能留她一條命,衛靖,我已經沒有耐心陪你好好玩了,你最好趕緊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袖子裡蛇時不時露出蛇頭,吐著紅信子,傅文軒看著那帝王,此人的殘暴行徑果然名不虛傳,他既然用蛇咬衛汐月鮮血淋漓的傷口,那畫面多看一眼都覺得讓人渾身毛骨悚然。 衛湛再次抬手。 衛靖閉了閉眼,“我說。” 湛的手慢慢放下,“讓他們進來吧。” 餘悠悠和唐宛如等了半刻鐘,有暗衛來報,“兩位姑娘進去吧。” 兩人被領著往最深深處走去,牢房裡靜悄悄的,耳邊有老鼠的吱吱聲,時不時傳來有人的痛呼聲。 唐宛如更加用力的抱緊她的手臂 ,縮了縮身子。 衛湛聽到腳步聲,連忙將蛇收進袖子裡,若無其事的回回頭。 “悠悠,你怎麼來了。” “不是說今天就能知道衛汐月的身世了嗎?我們來看看。” 她往牢房看去,有人躺在血泊裡,被衛靖抱在懷裡,兩人身上全是血,分不清是誰的,看著就刺目不已,她微微蹙眉。 衛湛神情沒了剛剛那股狠厲敢,帶了漫不經心懶散,想去抓餘悠悠的手,看了看手上的血跡,又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