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湛將趴在桌子上睡過去的人抱起來,視線不經意往醫書上看了看,植物蠱,竟然還有這種蠱。 翌日,衛湛的風寒好的差不多了,餘悠悠醒來他已經在洗漱了,衛湛咳了兩聲,走到床邊,還是用帕子捂住嘴,“今日我要去見個人,你若是出去便讓暗香跟著,莫要一個人出去。” “什麼人?” “衛啟的同門,也是蠱王的徒弟。” 聞言她瞬間坐起來,“衛啟還有門?” “嗯,此人從前是,可如今不是了。” 一聽說是衛啟的同門她連忙道,“你可要小心點啊。” 衛湛低聲應,低頭就想親她,餘悠悠撅起嘴,衛湛喉結滾了滾,還是沒有親下去,再忍兩日便會好了,不能讓她生病。 “都睡一起了,還講究啥啊。”餘悠悠不滿嘟囔,衛湛離她幾步遠,眼神危險,等我好了要一併討回來。 餘悠悠臉色有些不自然,你快走吧。 衛湛走後,房間裡只剩她一個人,她下了樓,“姑娘,這齊國的脂粉鋪子我們還沒有去過呢,你要不要去瞧瞧。” 聞言餘悠悠來了勁,“走吧,去瞧瞧。” 半路她想起一件事情,“暗香你去各個鋪子買幾盒脂粉。” “姑娘,你呢?” “我在隔壁酒樓等你。”她指指不遠處的酒樓。 “姑娘自己要小心點啊。” “知道了,你快去吧。” 她往布莊走,意外的是,一到布莊發現了之前那輛馬車,她躲在樹後瞧著,這次選了一個較為近的地方。 她注意力都在布莊上,絲毫沒有發現身後有人靠近,手裡慢條斯理的拿出一包藥粉。 見樹後有顆石頭,不好站,她低下頭將石頭搬起往後丟。 “啊~!” 餘悠悠驚恐回頭,就見男人一臉白粉末,抱著腳在原地跳著面目猙獰。 她將男人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從他微微上挑的鳳眼,這眼睛很有特點,瞬間想起來是誰,“又是你,這次不跳河該吞毒藥了?” 萱王怒指著她,“你……你……” 話還沒說完人就已經暈了過去,餘悠悠闇嘆倒黴,踢了踢暈過去的人,是生呼吸一口氣,“來人!有人服毒自盡了。” 周圍人很快湧過來一群人,她搖搖頭離開,這時發現布莊門前的馬車沒了。 這男的怕不是個神經病,想到衛湛的話,連忙開溜。 等餘悠悠一走,兩個侍衛連忙將萱王抬走了。 醒來後的萱王憤怒的摔碎藥碗,眼神狠厲無比,氣的渾身都在顫抖,“我就不信了,我還真拿她沒辦法,該死的女人,讓我受了如此奇恥大辱,此仇不報非君子。” 侍衛林木開口,“王爺,我們直接動手吧,你一個人……” 萱王一個眼神過去,侍衛連忙閉嘴,不敢在說話,“這次,若是不成功,本王連夜改姓。” 侍衛聽到離譜,王爺竟然說出如此荒唐的話語。 餘悠悠和暗香匯合,想起那個浪子,那等忘恩負義之人,即便是家鄉的人又如何,不管了。 剛想走呢,兩人面前出現了一個人,浪子哀求的看著她,“姑娘能不能幫幫我。” “你想幹什麼,滾開。”暗香毫不留情將他推開。 “姑娘,我妹妹快不行了,求求你救救她,那日是我不對,可我妹妹不能受刺激,我必須帶她走,不然她會死的。”浪子聲音裡全是哀求。 浪子身上全是傷,鼻青臉腫,“你妹妹怎麼了?” 暗香朝著浪子使眼色,浪子會意,“酒樓的人昨日又找上我了,將我和妹妹打了一頓,我妹妹被嚇得病發了,大夫說藥材無比珍貴我們錢根本不夠,不願治了。” “姑娘,你是唯一一位不嫌棄我們兄弟的人,能不能救救我妹妹,只要你救她,你讓我幹什麼都行她是我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最後一句話,莫莫名觸動了她的心。 過來片刻餘悠悠還是從腰間取下錢袋遞給了他,“拿去給你妹妹治病吧,報答就算了,好好活著吧,人在異鄉,有個親人還挺幸福的。” 說完餘悠悠帶著暗香走了,浪子手裡握著錢袋,一時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回到客棧,剛想上樓,不小心和一群從外面進來的人迎面撞上,看著他們的服飾,是南蠻國人。 和暗香對視一眼,不動聲色跟了上去,對方總共有三個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