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 餘悠悠快速轉移話題,‘‘這不是鋪子遲遲沒有盤下,我心裡不放心。’’ ‘‘今天怎麼樣,那老闆娘還是不願意鬆口嗎?’’ ‘‘已經盤下來了,明日我便拿錢去拿地契。’’ 唐宛如一喜,‘‘真的?’’ 說到這個餘悠悠就心情大好,‘‘運氣好,隔壁酒樓也要盤酒樓,那老闆娘便急了。’’ ‘‘不是吧,他們酒樓不是前幾天還在慶祝嗎,說以後在那條街只剩他們那個酒樓了。’’ 餘悠悠皺眉,‘‘是嘛,那就奇怪了。’’ ‘‘總之盤下來就皆大歡喜了,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拿地契。’’ 唐宛如想起什麼,‘‘清念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對什麼事都沒什麼興趣,連冰糖葫蘆也不想吃了。’’ 餘悠悠一楞,往裡走去,院子裡清煜在練劍,清念坐在不遠處,小小一團低著頭,不知道在幹什麼,餘悠悠走過去,在她面前蹲下,‘‘你在看什麼呢?’’ 小清念抬起頭,見是她,小聲叫了一聲娘清,餘悠悠問,‘‘你怎麼了?’’ 清念搖搖頭,興致缺缺的樣子。 餘悠悠問她,‘‘你想吃什麼,孃親給你做,好不好。’’ 清念一聽口齒不清道,‘‘孃親,我要吃巧克力。’’ 餘悠悠點點頭,空間裡有盒巧克力,她也忘了到底是誰送的了,偶然間放在化妝間了,之前拿出來哄過兩個孩子。 ‘‘好。’’餘悠悠摸摸她的頭。 等餘悠悠一走,清唸的情緒低落下來,爹爹一定很難過,那天他們走的時候,爹爹好像快哭了,這麼多天不見她們,他一定很想她們。 可是如果她去看爹爹了,孃親會很難過,他們吵架了。 小清念眼睛亮了亮,偷偷去好了,這樣孃親就不會發現了。 第二天,餘悠悠剛想去官府辦理牙牌,路上遇到傅文軒,“悠悠,我替你搞定了。” 餘悠悠看著遞到面前多牙牌,拿過仔仔細細看了一遍,“不是需要本人前去嗎?” “我有朋友在衙役當差,知道你要開鋪子就通融下來了。” “什麼朋友,我們怎麼不知道?”唐宛如問。 “我朋友多了去了,你不認識正常。”傅文軒說著有些心虛的摸摸鼻子。 餘悠悠看著他這樣,心裡瞭然,他的朋友大都都是江湖人,何時有衙役的。 看著手裡的牙牌低垂下眼瞼。 入夜,餘悠悠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這幾日來都是如此,睡不著索性下了床。 點了燈,看著手裡的牙牌,心緒複雜,這個狗男人之前不是像狗皮膏藥啊,這幾天這麼安靜。 餘悠悠把手裡牙牌摔在桌上,在屋子裡走了走去,也不知道他的傷養得怎麼樣了。 傍晚的時候,趁著大人們在各忙各的,小清念趁機溜出了門,揹著她的小小斜挎包,邁著小短腿朝著魯府走,暗處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她,小丫頭沒有絲毫察覺。 清念加快腳步,突然她撞上了什麼一個屁股蹲就摔在了地上,“哎呦。” 清念剛想爬起來,面前的人朝她抓來,她快速躲過,看著眼前的女人,是一張陌生的臉,她警惕的問,“你是誰?” 女人朝著她一笑,“我是你爹派來帶你去找他的。” “我怎麼沒見過你?”清念看著眼前全然陌生的臉。 “你爹暗衛那麼多,你沒見過我屬實正常。” 清念狐疑的看著她。 翠竹朝著她伸出手,“我帶你去見你爹好不好啊?” 清念沒有信她,想轉身就跑,誰知對方直接絆了她一下,她往前一栽,小手掌磨破了皮,嘴一癟。 翠竹粗魯的把她拎起來,“餘悠悠那個賤人的孩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她看了看四周,強硬的把清念抱起,往偏僻的地方走去。 “我孃親爹爹不會放過你的,你快點放開我。” 翠竹聲音都在咬牙切齒,“叫吧,等一下你可沒力氣叫,憑什麼她給王爺生孩子,她配嗎,都是這個賤人害的我家郡主變成如今這般。” 腳上被石子打了一下,翠竹腳步有些踉蹌,痛撥出聲,回頭就見一個小男孩憤怒的看著她。 “放開我妹妹!” 翠竹看著兩人相同的臉,有些震驚,眼神變得複雜嫉妒憤恨,“那個賤人居然生了兩個,也好,有了你們還換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