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德昌手摸上任雪脖子的那一瞬間,任雪就感覺到很不舒服。

但她也沒有太大反應,只是整個人僵在那裡。

聽戴德昌說馬上可以辦入職手續,她心裡還挺開心的。

但接下來,她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戴德昌摸完脖子,手又往她衣領裡伸去。

越伸越往下。

任雪立馬意識到了他想幹嘛。

她一下跳起來,往邊上躲。

戴德昌看她這個反應,老臉突然一沉:

“看來,你還沒有做好準備,那工作的事,再說吧。”

說完,他走回座位,把材料扔還給任雪,然後就埋頭看起檔案,不再理她。

一股恥辱感湧遍任雪全身。

她抓起材料,頭也不回的跑出了廠長辦公室。

看到任雪跑了,戴德昌悶哼一聲:

“哼,跟我裝什麼清高。”

任雪回去的路上又羞又氣,她心裡也埋怨上了小丁:

“什麼老同學,還跟我說沒問題,果然人醜多作怪,還有她這老爹,還廠長呢,就一個老色鬼。我還不信了,不就是進個呂礦廠嘛,有那麼難嗎?她不幫我,我再找別人。”

任雪怒氣衝衝,她才不會讓戴德昌得逞。

既然他不幫忙,自己就再找別的門路。

或許她沒找過小丁,戴德昌沒見過她,她確實可以找找別的門路,說不定也能進廠。

但問題是,戴德昌已經見過她了。

而且他鐵了心要得到她。

這種情況下,找誰都不好使,材料一到廠長那裡就被卡。

2個月裡,任雪的父母託了好幾個人,都說辦不了。

既然進不了,咱就不進了唄,工廠又不是隻有那一個。

但任雪就是認了死理,鐵了心要進呂礦廠。

最後,她終於下定決心,再去見一次戴德昌。

這人要是自己想往火坑裡跳,真的怪不了別人。

這一次到戴德昌的辦公室,距離上一次已經兩個多月。

戴德昌一看任雪又來了,心裡暗暗得意。

他早知道,這女孩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不過因為上次任雪的態度,所以他對任雪特別冷淡,只是用眼角瞄了她一眼,然後就垂下眼皮:

“你還來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