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兩人走的不是公路,而是戈壁灘中的土路。

這個點這個地方,一般不會有夜行的人,所以白寶山也放鬆了警惕,沒有把槍收起來,而是直接背在身上。

但他想不到,竟會有一個人出現在這裡。

而且這個人看到了白寶山的槍。

這可跟那個老漢的情況不一樣。

老漢沒看到槍,所以白寶山覺得老漢沒有威脅。

可是這個人卻看到了。

白寶山剛才已經射殺了兩條狗,這會這個人又看到自己的槍。

如果他去報案,兩個事情馬上就會聯絡到一起,那自己遲早會暴露。

想到這裡,他對這個無辜的夜行人起了殺心。

白寶山打定主意後立馬端起槍,貓著腰追了過去。

那夜行人當時也察覺到了後面有人追過來。

他警惕性很高,立時就加快了腳步。

他這一跑,白寶山更加不放心了,於是他也不再磨嘰,直接舉起槍朝那人開了好幾槍。

那人直接倒地。

白寶山還不放心,又走到那人跟前,對著腦袋補了一槍,那人的腦袋立刻就開了花。

殺了路人之後,白寶山和吳子明就地掩埋了屍體。

至於這個人是誰,為何會出現在那裡,一直都沒有查清。

而且因為白寶山事後忘了掩埋屍體的地點。

茫茫的大戈壁也無處尋找。

所以這個死者的屍體也一直沒有找到,這個人就那樣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唯一留下的資訊只有白寶山模糊的記憶:

“這人微胖,身高大概1米7幾,30左右,名字不記得了,是個四川人。”

兩次計劃,白寶山都亮了槍,第二次還殺了人,可是都失敗了。

只是因為當時新疆警方沒有引起重視,所以他們沒有暴露。

對於兩次的失利,白寶山進行了總結。

他覺得,之所以會造成這個結果,是因為自己沒有確立一個明確的目標,他的行動顯得雜亂無序。

於是他放棄了搶劫棉花款的計劃,決定轉變方向。

就在這個時候,謝宗芬的價值就顯現了出來。

前面說到謝宗芬到了新疆之後,就結交了很多四川老鄉。

她跟他們走動頻繁,關係發展的非常好。

而在這些人當中,有一個劉姓的鄰居,謝宗芬晚飯後經常去串門。

這鄰居有個女兒,在烏魯木齊市一家叫“邊疆賓館”的地方當翻譯,每週回一次家。

謝宗芬去串門時也遇到過幾回,跟這劉家姑娘聊過天。

劉家姑娘有一次就告訴謝宗芬:

“邊疆賓館生意可好做了,賺錢很容易。”

謝宗芬對做生意一向都很感興趣,聽劉家姑娘這麼說,她就打聽起來:

“那個邊疆賓館都做什麼生意?怎麼個好做法?”

劉姑娘告訴她:

“那個地方,全是做外貿生意的,跟俄羅斯、哈薩克,還有不少外國人,大把大把地掙錢。那地方中國人的生意也好做,擺個小攤,賣什麼賺什麼。我要是有錢,就不幹這個窮翻譯了,也在那兒租個鋪子,做買賣。”

謝宗芬有些心動,但是又不是很相信:

“那地方的錢就真的那麼好賺嗎?”

“你不信啊?你過去看看就知道了,那地方的人都是提著麻包袋裝人民幣。”

謝宗芬回去就把這事告訴了白寶山。

白寶山聽了很高興,對謝宗芬說:

“明天,你跟我到邊疆賓館去看看。”

這兩人雖然都很高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