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這麼做也不符合你的身份。

像你這樣的人,我想我也不用再多說什麼,你應該都明白。

今天我只希望,我們能夠配合好,你呢,把你做的事情一件不拉的,如實的,給個交代。

我們作為審理人員,也要對法律有個交代。

至於別的方面,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生活上的,其他方面的,都可以。

只要在被允許的範圍內,我都會幫你。

還是那句話,工作上,我希望我們能配合好。”

殷順光說完這些話,白寶山沉默了。

不過殷順光知道,他此刻的沉默,並不是抵抗,而是在認真考慮這些話的份量。

白寶山其實從坐上警車的那一刻,就沒再想抵抗了。

他也知道,他出不去了。

交代問題,只是走一個流程。

而且這位審訊科長對待自己的態度,也非常客觀。

他完全是把自己擺在跟對方平等的立場上,沒有對自己表現出蔑視和逼迫。

他開始考慮著該怎麼開口。

見白寶山一直不說話,殷順光微微一笑,語氣平淡的就像是在跟他拉家常:

“你需要回憶和思考的話,我們給你充足的時間。等你考慮好了,我們再開始。”

這樣的氛圍,簡直不像是在審犯人,更像是兩個老友在敘舊。

這個時候,白寶山再不說,倒顯得他不識抬舉了。

於是他笑了笑,笑的很坦然:“我不需要思考,請給我來杯水。”

殷順光示意旁邊的劉彥君去倒了杯水,等水擺在白寶山面前後,他抓起水杯一飲而盡。

然後開始有條有理的講述起自己罪行,時間,地點,過程。他做了15起案子。

其中包括了5起警方未掌握資訊的案子,每一個案子,他都記得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