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趁亂離開,要不然就遠遁向聖墟深處,在這聖墟修行個百年也不是不行。

至少還能夠活著。

沒多久,宇文拓兩人便來到了傳送大陣一里外停住腳步。

少年望向南面那座巍峨法相,隨後轉移視線,望向北面。

那裡站著一位同樣身穿金袍遮面的修士,他是一位武夫,境界極高的武夫!

在東面,那裡站著一人,腰間懸劍,竟是一位境界極高的劍修。

三人屠戮千人,竟是輕鬆愜意,沒有任何困難。

宇文拓輕輕吐出一口氣,望向前方存活的幾人,其中就有先前見過的許木靈,只是她的幾個同門似乎少了幾個,估摸著也是死在了聖墟內了。

許木靈拿出赤陽宗令牌,望向那位煉氣士,冷聲道:“我乃赤陽宗修士!你天神宗難不成不怕我師門知曉此事找你們麻煩?!”

煉氣士冷笑連連,道:“赤陽宗?那又如何?此地已經被我們隔絕出小天地,你的師門只知你們身死,絕不會知曉是我們天神宗所為!”

“你!”許木靈一時說不話來,心中憤怒不已,可總不能找他們打上一架吧?

宇文拓臉色肅然,望向胡媚兒,道:“怎麼辦?”

胡媚兒聳聳肩,苦笑一聲,無奈道:“還能怎麼辦?打不過就在聖墟苟活數年,潛心修煉,盼望自己能夠單開一道傳送陣法離開此地。”

宇文拓點點頭,躍躍欲試。

胡媚兒瞥了他一眼,而後望向北面的武夫,道:“你想試試?”

“我可事先說好,要是其他兩位聯袂對你出手,就算是我也救不下你,我也不會救,這樣會把我自己搭上去的。”

許木靈也注意到少年這邊異樣,幾個跳步過來,皺眉道:“你可別做傻事!”

宇文拓笑了,“蠶食那血魔血氣後,我的雷訣幾乎更上一層樓,想要逃脫應該不難,更何況我想要打熬身上體魄,到時候天下武夫見我,定要讓他們自慚形穢!”

胡媚兒從少年那討來一壺酒,仰頭灌酒,眉宇間的擔憂消散了幾分,淡然道:“沒事,到時候你死了我會找到你那小媳婦,到時候估計哭的梨花帶雨後就帶著人踏平天神宗了。”

許木靈皺眉不語。

北面武夫眉頭挑起,冷笑不止望向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

其他人亦是眼中一亮,神色各異。

宇文拓施展雷訣,一步數十丈的距離,狠狠一拳轟向這位武夫。

這位天神宗名為天武的武夫估計也手癢難耐,一步踏出,簡樸至極,就是簡簡單單的一拳遞出。

兩人拳頭碰撞在一起,聖墟天地間迸發洪鐘大呂般的炸響。

剎那間,兩人身形變換,強忍著手腕劇痛的少年一劍斬向王武肩頭,而王武則是一拳轟在少年胸口。

劍氣在其身軀三尺外迸射無數白光,王武毫髮無損!

而少年則是當場倒滑出去十多丈外,嘴角腥血滲出。

兩人都沒有過多滯留,不給對方換氣機會,再次撞擊在一起。

這次少年收劍,以肘抵住那人一拳!

但這次王武速度極快,一拳當頭砸下,宇文拓身形頓時被轟入了地面,雙膝沒入大地。

少年額頭腥血淌下,沒多久遮蓋住了視線,抬起頭,望向王武。

王武迎著那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少年,竟是沒來由的笑了笑。

許木靈站在遠處,眼中露出奇異光彩,道:“這小子雖然此時狼狽不堪,可竟然能夠與一位悟我境的武夫交手數招,這自身體魄未免太過恐怖!”

“怎麼可能?這傢伙不是個劍修嗎?!”

“劍、武兩手抓?整個南冀天似乎沒有這般逆天存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