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像樣的答案?

他輕輕放下她,“嗯,你睡吧,睡醒一覺就沒事了。”

就像他多年以來一直催眠自己一樣,但可惜從來都不湊效。

她卻突然叫住他,“溫霆江……”

他動作一滯,“嗯?”

她低低地說了什麼他聽不分明,只能低頭湊過。

卻聽到她說:“睡醒之後,你還會在嗎?

溫霆江不由一怔,攥著她腰肢的手臂不自覺地收緊,只是沉默地凝視著她。

他情不自禁地撫上她的髮絲,“你希望我在嗎?”

心裡卻有些東西在躁動暗湧……

“我希不希望?”她皺眉,像是在苦苦思索,然後輕輕抓住他的襯衣下襬:“我是希望的。”

“……”

他一動不瞬地盯著懷裡的小女人,片刻後開口時發覺聲音竟啞了幾分,“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她目光在他身上轉了轉,像是要確定是不是他似的,然後毫無預兆地笑了起來,清亮的雙眸閃著星辰,“我知——唔――”

未待她說完,溫霆江就帶著難抑的迫切和狂喜吻上她,他全然不可置信她說了什麼,卻近乎肆虐地與她唇舌糾纏,“林檬,你怎麼能這麼折磨我……”

她不知道此刻的她只是在捧場做戲,還是酒後吐真言,不知道她是真實的,還是隻是魂牽夢縈的身影,可他多麼希望此刻的她是真的……

她似低呼了一聲,被他吻得碎了聲音,溫霆江近乎痴念發洩地吮咬她粉嫩的唇瓣,有些苦,還帶著她的清甜。她小小的掙扎更加加深了他體內男性的征服欲……

她整個人被自己禁錮在自己身下,只能任由他在她身上的每片禁地恣意妄為,予求予取。唇齒交融,他能清楚聽到她急促的心跳和自己融為一體,彷彿這樣才能填補被漫長等待所灼燒出的巨大空洞……

林檬被人狠狠地堵上唇喘不過氣,腦袋昏沉沉地,似醒非醒。她像是一條魚,只能依賴驚濤狂狼偶爾所施捨的溫柔呼吸,浮沉不定。

他身上的熱度沁入她的肌膚,內心的悸動卻讓她下意識地逃避。她頓時墜入寒冰又灼熱難耐,濃烈的酒精卻使她意識漸漸模糊癱瘓……

溫霆江近乎發洩地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掠奪,瘋狂的吻漸漸往下……

“檬檬……”他啞聲叫著她,這麼遠,這麼近,正當他準備更近一步時卻怔了怔……

身下雙頰潮紅的小女人雙眼緊閉,柔嫩的身體軟像是一灘泥,他不得不停下動作,頓時好氣又好笑,這女人竟是被自己吻得昏死了過去。

他的人卻因此清醒了不少,理智一點一點地去而復返,束縛著他的行動,令他沒有再更進一步的動作……

他抬起手捂住雙眼,止不住地笑出聲。

頃刻間,無奈、悲哀和不甘把那噴薄而出的慾望和說不清的情愫盡數驅趕。

他到底在做什麼?

……

直到紊亂的呼吸平靜下來後他才開始動手整理她身上被他扯開的衣服,然後攔腰把人抱到臥室裡,放到床上後替她把被子掖好。

但做完這一切後他卻不急著離開,只是沉默地坐在床邊目光深沉地看著她。

睡著的她看上去毫不設防,人一沾床就像小蝦米般地捲曲在床腳,眉眼舒緩,櫻紅的粉唇微張,象牙白的手臂搭在一邊,溫霆江只要微微一動,就能觸控她溫熱的指尖,她右手的無名指上卻什麼都沒有。

他視線緩慢而眷念地在她身上每一寸肆無忌憚地流連遊走……

溫霆江不知怎麼地忽然很想抽菸,但看著捲曲在身旁睡著的女人,最終還是抿緊嘴忍住了。

這場沒有硝煙的戰役,終是他輸得一敗塗地,至今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