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紈絝平日裡不務正業,只喜歡吃喝玩樂,但是不代表他們沒智商,軍方真的需要調查誰,至少也選在工作時間內,大晚上的找過來,這擺明了有貓膩,真當他們這些人是傻的。

“就是,你看這臉黑的,估計被我們戳中要害心虛了唄。”附和的笑聲再次的響起,網上關於陸九錚無證駕駛的新聞,他們好多也知道,只感覺這是有人沒事找事,雞蛋裡挑骨頭。

別說無證駕駛了,就他們這群人,喝多了之後開車的也不少,交警查到了,一看車牌基本就當沒看見。

陸九錚一個現役軍官,不過是拿著軍方的駕駛證開了普通車子,就被鬧的沸沸揚揚的,還經久不息,擺明了有人要挑事、黑陸九錚,原本這事和他們也沒有關係,當個熱鬧看,但是陸九錚既然是封惟堯的朋友,所以這群紈絝自然是幫著陸九錚,儘可能的奚落找茬的中年男人。

“陸上校,既然你如此執迷不悟,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中年男人惱羞成怒的丟出一句話來,憤恨的眼神掃了一圈,這些紈絝不就是投胎投的好而已,一個一個都是人渣都是垃圾,還敢這樣嘲諷自己。

但是中年男人也清楚他根本不能對這些人怎麼樣,自然而然的就將火氣發洩到了陸九錚身上,一個上校竟然和這這些二世祖混在一起稱兄道弟,簡直丟了軍人的臉面!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不客氣!”封惟堯帥氣的臉一沉,就憑著封家的名頭還沒有人敢不買他的面子,尤其是懷疑這個中年男人是龍武叫過來找茬的,封惟堯更沒有了好臉色。

中年男人看著怒起來的封惟堯,怒火蹭蹭的燃燒起來,可是卻又被死死的剋制住,臉上是一陣青一陣白的猙獰,不過還是口硬的道:“封二少,地下賽車可是違法的,你給我方便,我也給你方便如何?”

“你這是威脅我?”封惟堯不由笑了起來,冷哼一聲,張揚的臉上滿是狂傲和自信,“那行,你去報警,現在就報警,我倒要看看誰吃飽了撐著敢來這裡阻止我們賽車。”

這邊封惟堯話音一落下,一個紈絝不由扯著嗓子喊了起來,“魏少,有人說我們是非法賽車要報警讓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媽的,哪個兔崽子活膩味了沒事找事!”被稱為魏少的紈絝脾氣格外的暴躁,眉頭一皺,眼睛一瞪,將手裡頭的煙丟在了地上,狠狠的碾了兩腳,“我家老頭子說了,要玩車就在北山這裡,不準出去擾民,還報警,報你他媽的警,難道讓我們去二環路上賽幾圈?”

魏少的父親正是公安局這一塊的二把手,所以魏父允許了北山這一塊的賽車,在北山這裡,總比去外面擾民的好,而且封了路,也安全一些。

不單單是魏家,其實封家、龍家包括其他幾個世家的長輩也都默許了這件事,這群熊孩子不就是喜歡玩點刺激,規定了地方總比他們出去亂跑的好。

聽著四周的鬨笑聲,中年男人臉漲的通紅,眼睛裡噴出憤怒的火光來,一個封惟堯他都扛不住,更別說今天這裡來的世家子弟可有幾十個,這股力量根本不是中年男人能得罪起的。

所以此時他陰沉著,深呼吸著,看了一眼陸九錚,對著身後的六個手下命令道:“將陸上校請上車。”

誰也沒有想到中年男人這麼不長眼,鐵了心的要對付陸九錚,他這一下達命令,六個身穿軍裝的手下倏地一下上前,要用武力強行將人抓走。

看到封惟堯這群紈絝怒了,中年男人倏地的一下拔出了手槍,槍口指著夜空,“我只是執行軍方的命令,各位少爺你們玩好就行,誰要阻攔我執行公務,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陶沫攔住暴怒的封惟堯,笑著看向高舉著配槍耍狠的中年男人,樂悠悠的開口:“既然如此,大叔我們就跟著走一趟吧,封二少,還請你和大家說一聲,今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