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車子他已經找人讓保險公司保修了,但是飯店的冰櫃空調電視都被打壞了,玻璃門窗和桌椅很多都要重新弄,這筆錢該大哥你們來出吧。”

“我兒子還躺在床上人事不知,你就找我們逼債!蔣睇英你還有沒有良心那!”大伯母不敢找錢少的麻煩,此刻槍口對準而來蔣睇英,一頓叫罵,“以前偉韜帶人去你們家飯店吃飯照顧你們生意的時候,你們怎麼不分的這麼清?反正要錢是沒有!”

“大哥,你說呢?”蔣睇英實在懶得理會潑婦的大伯母,轉而看向陶大伯,她就不相信大哥也能這麼厚臉皮的賴賬,“如果大哥沒有錢,到時候陶沫那陶門面房賣了,直接將錢扣除掉也行。”

陶大伯臉色愈加的陰沉,悶著頭不發一言。

大伯母則是憤怒的瞪著蔣睇英,“我家偉韜看病還不知道要多少錢?蔣睇英你敢這麼做,我就一頭撞死在你們家門口!陶建裕現在可是公務員,逼急了,我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好了,都鬧什麼?先等偉韜醒過來再說!”手心手背都是肉,陶奶奶這一次真不知道該幫著誰呢,乾脆來個和稀泥,警告的瞪了瞪大伯母,“你敢去政府鬧,害的建裕不能做人,我扒了你的皮!”

“還有你,偉韜還昏迷不醒的,你這個當嬸子的就要逼命嗎?錢的事以後再說,陶沫那裡不是還有兩萬塊嗎,到時候拿過來你先將飯店給裝修了。”陶奶奶只感覺自從陶沫放寒假回來之後,陶家就是諸事不順,雞飛狗跳的。

想到此,陶奶奶不由板著滿是皺紋的老臉詛咒著,“都是陶沫這個小賤人害的,不是她,那五十萬賠償金就不會丟,說不定就沒這些事了!”

陶沫渾然不知道陶家因為陶偉韜得罪了錢泗銘的事情再次的雞飛狗跳,陶老三和蔣睇英明白這裝修的錢只怕要自己出了,心裡更是將陶偉韜給恨上了,也將陶大伯一家給恨死了,兩家人終於徹底的撕破臉。

褚若筠居住的四星級賓館,清晨陽光穿透雲層,冬日的早晨顯得很是溫暖。

“小姐,剛剛打探清褚了,操權的爺爺曾經是吳老的警衛員,給吳老擋了子彈犧牲的,操權的父親在車禍裡一把護住了吳老的孫子意外死亡了,無親無故的操權算是被吳老給養大的,後來直接進了部隊,後來被選進了鋒刃,立過幾次一等功,如今下放到百泉縣算是鍍金,背後有吳老護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快速的將打探的訊息告訴給了褚若筠。

原來背後站的是吳老!褚若筠明白的點了點頭,之前那個和衛仲霖起衝突的男人應該就是操權的戰友,也難怪操權會給他出頭,將衛仲霖給打了,衛家這一次算是踢到鐵板了。

褚若筠明白吳老雖然已經退下來了,但是當年據說吳老還是可以連任的,但是吳老卻自願給後輩鋪路,將機會留給後面的年輕一輩,直接退居二線。

這些年吳老雖然不在實權的位置,但是這些戰功顯赫的老一輩,那是跺跺腳整個國土都要動一動的人物。

操家從爺爺到父親都為了吳老家兒犧牲的,吳老會護著操權也不奇怪,褚若筠揮手讓手下離開,還好得罪人的衛仲霖,想到董大師說讓早上八點之前到展覽廳集合,褚若筠也大步離開了。

董大師這一次一共選了兩個人,一個就是褚若筠,一個是王濤,至於會選誰,董大師還沒有下決定,不過在公盤結束之前肯定會有決斷的。

早上七點五十不到,下了車的褚若筠大步走了過來,清晨金色的陽光裡,褚若筠一身淡綠色的大衣,利落的牛仔褲,穿著平底鞋,若不是那與生俱來的優雅和美麗,完全看不出如此清純打扮的褚若筠是褚家最有中藥天賦的大小姐。

董大師雖然還是孤僻的板著臉,散發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氣息,但是看得出他對褚若筠還是很滿意的,紮實的中藥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