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虧得扛這棍子的人是蕭鼎,若是換做其他任何一人,恐怕只會被這木皮鐵心的棍棒給活活打死。

蕭鼎跪著一步一步前行,嘴角、鼻孔,全都滲出血水來。

三十米的路途,給蕭鼎感覺就好像是三百公里那麼漫長一般。他到後面來已經麻木了,任由棍子打倒在地,然後他用雙手爬著往前行走著。

好不容易看見那條上前院正廳的石階,蕭鼎咬著牙爬上去。

如此,棍棒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