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漸行漸遠後,花祭才與那婦人走了出來,目送著明錦一隊人馬消失在了視線中。

“阿嬌姐,明錦阿姐還會回來嗎?”

“自然,小阿祭捨不得明錦阿姐呀!”阿嬌撫摸著花祭的小腦袋,寵溺的笑了笑。

花祭點了點頭,不捨的望著明錦一行人遠去的方向。

“放心吧!明錦阿姐會平安的回來的。”阿嬌心中也是擔憂的,只是不想發火跟著她一起擔心,便面上依舊故作鎮定的模樣。

“聽聞那蕭家個個都不是好相與的,我擔心明錦會在他們手底下吃虧。”那婦人擔憂的輕嘆一聲!

阿嬌見大夥都十分的萎靡,個個愁眉苦臉,擔心著明錦的安危,便趕緊勸慰道:“放心啦!明錦阿姐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我估摸著,這次阿姐去了都城,恐怕還會給蕭家那群人一個下馬威呢!”

“真的嗎?”花祭露出一抹單純的神色,希冀的望著阿嬌。

阿嬌一笑,拉著花祭的小手,一邊兒勸著一邊兒安撫道:“當然啦!你們可是不知道啊!我與明錦阿姐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什麼事?可驚險了……。”

瞧著阿嬌那崇拜又敬佩的表情,說的那叫一個激動興奮,所有人見狀都升起了一抹好奇心,也跟著踏進了院落,仔細聽著阿嬌細說他們回來一路的艱險與刺激。

魚鳧城

蕭家院落。

豔娘心腹管事,一入府門便先去了豔孃的院子。

“夫人安好。”管事的規矩的向豔娘問安。

如今蕭家中饋歸豔娘所管,府中除了蕭盼山便是她最大,管事的自然無比尊敬著她,甘願拿出身家性命為她辦事,以保他一家老小榮華富貴。

豔娘今日心情倒是挺好,抬了抬手問道:”如何?”

“夫人您猜的不錯,那農婦粗鄙不堪,不知禮數,還因阮文君功勳卓著而自傲,絲毫不將蕭家人放在眼裡,還直接將奴趕了出來。這婦人猥獕,沒有半點兒禮數。”

豔娘早便知道那些個鄉野出身的嘴臉,只是冷冷一笑。

“其實,這樣的人,最好拿捏,勞殤那賤婦以為將蕭燕燕那賤蹄子送入郡侯府,便能安生了,這不能夠。”

“是呢!夫人您技高一籌,那對賤人自然不是您的對手。”

豔娘得意冷笑,眼中閃過陰毒的眸光。

“哦!對了,那日我回來時,途中發現了巧兒那丫頭,帶著幾個勇士,朝著那農婦家去了。”

“哦?竟有這等巧合的事!我原以為,還要廢許多功夫才能將那農婦激上都城,沒想到,勞殤那蠢婦便主動去請了。”豔娘得逞一笑,一時間,心情好的那叫一個歡喜雀躍。

那管事的跟著附和一笑,諂媚道:“如此!倒是為夫人您省去了不少的麻煩,可謂是天助夫人。”

“連老天都助我達成所願,可見,勞殤那賤婦有多該死,連老天都不容她。”

“是呢!天公作美,不日,夫人您便是我蕭家獨一無二的正統夫人,名正言順,實至名歸。”管事的趕緊躬身恭維,生怕將來豔娘扶正後,會忘記他的好處。

豔娘果然一笑:“放心,以後,自有你的好處,本夫人是不會忘了你的。”

管事的聞言,心中歡喜,趕緊附和:“多謝夫人。”

豔娘擺了擺手,屏退管事的後,開始認真的捯飭自己,望著鏡子裡的她,露出一抹勝券在握的笑顏。

而北苑這邊,勞殤也收到了巧兒送來的書信。

她帶著阮文君的母親已經順利啟程,不日便能抵達魚鳧城。

而快馬加鞭來的護衛,也是跑死了三匹馬,累的氣喘吁吁在門外等候回稟。

“夫人,那小子還在門口候著呢!您可要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