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做錯,為什麼要道歉?我也沒有要留我姐下來伺候我,但是她不想回去,那誰都不能逼她。”

紀清河似笑非笑,“鬱揚,你很有勇氣。”

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他,結果這麼久還在他面前蹦躂的人,鬱揚還是第一個。

他想放人一馬,結果人家根本不要這機會?

“那麼,你覺得該怎麼辦呢?讓我老婆繼續留下來,和你同居?”紀清河說著,笑容越來越冷,“是不是還要我跟她離婚,然後順便給你們把婚禮給辦了,你才滿意?”

魏謙不太瞭解前情,只知道個大概,是靠猜的,一聽紀清河說這話,額角青筋忍不住跳了一下。

這小崽子到底是幹了什麼,竟然能讓紀清河說出這種話?看對方這樣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