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化血神刀吸取了楊戩和那哮天犬的一些功力和莫大的怨氣,此時的殺氣卻是更濃厚了,無數似魔神一般的殺氣居然有成型的趨勢,在化血神刀上不斷掙扎,幾欲衝向廣成子眾人!

“廣成子!你如此昏庸,誤我徒兒!”

眾人只聞一聲忿恨到極致的怒吼,循聲望去,卻是那楊戩之師玉鼎真人。只見玉鼎真人怒髮衝冠,頭上道髻也被那如似實質一般的怒火給衝散了,只管披頭散髮地便衝到廣成子面前,指著他大罵道:

“廣成子,前番我敬你是我闡教大師兄!可惜,事到如今,我才知道我錯了!闡教之人都是狗屁,都是***狗屁!”

說完,也不管目瞪口呆的廣成子,徑直奔到楊戩面前,嚎啕似哭喪一般,扶起了楊戩屍首,口中喃喃地說道:“我徒楊戩,為師害了你啊。你怎麼就去了呢?想為師當年為了你不惜求得玉虛宮元始老師賜下闡教獨一地九轉玄功。連老師我亦不曾學的。老師只想等你九轉玄功大成之時,便是三界一神勇之輩,無論保命安身,皆是自在!你此番並未大成便去了,可恨啊。老師捨不得你啊,當年你說廣成子那廝欺你,為師怕你敵不過那廝幾人的弟子,便求老師賜下那守宮靈獸哮天犬,此番居然還是沒有救得你性命!老師雖是那金仙之人,但平生只你一個徒兒。所愛猶似子嗣一般,你去了,為師將如何!該死的闡教,該死的廣成子……”

玉鼎真人一般咒罵,廣成子卻是麵皮漲得通紅,幾番忍耐不住,卻是怒斥道:“玉鼎,你莫是癲痴狂了,如此場合,怎容你如此毀謗於我。遑論我闡教尊嚴!速速自縛和我去見師尊,否則千萬年修為,定要被師尊追回。”

“哈哈哈……我毀謗你廣成子?我毀謗闡教尊嚴?”廣成子的指責,卻是令玉鼎真人更是狂性大發,臉色猙獰無比的怒吼道:“你廣成子乃是闡教金仙之首,居然被一無名小卒欺騙,你是有意還是無意?就算你不知道那廝有化血神刀如此後天第一魔寶殺器,你就乃是闡教金仙之首,我玉鼎真人算不得因果,你也一點也算不到嗎?平白讓我弟子去挨刀。你怎麼不讓你那寶貝徒兒殷郊去挨一刀!”

“你。你放肆!我何曾算得天機,如若知曉,豈會讓楊戩前去冒險!”廣成子聞言也是冤枉無比,作勢發火道。他雖然多有心機,但確實不曾算得楊戩有那般危險,只是有些私心罷了!

見廣成子和玉鼎真人吵得不可開交。太乙真人等人確實直接把頭偏到一旁。權當無視!

“二位師兄。莫要再做爭執,此等不明之事。只須回去計較便是!廣成子師兄想來不會知曉天機而不阻止的。”姜子牙看了看其餘九位金仙師兄,見那九人卻是隻當無視,讓闡教丟了大臉,心裡卻是不由大恨之時,多了更多無力感,“此間還是伐紂之事重要!”

“姜子牙,你還是道行淺薄,不知此間齷齪!廣成子這廝即使不知那天機險惡,但是他以闡教大義壓我徒兒前去冒險,便是用心險惡。我闡教歷來多有明爭暗鬥,卻不想這廝居然險惡至斯!外人只知我闡教十餘位金仙威名顯赫,卻不知成也興盛,敗也興盛,為了爭寵老師,廣成子這廝連弟子氣運也算計如此!”玉鼎真人倒是對姜子牙沒有多少成見,只是嘆息道:

“便是你姜子牙,又何嘗不是被闡教上下所算計!”

見自己老師氣的說不出話,殷郊卻是滿臉不屑地一催異獸便出了軍陣,手指玉鼎真人說道:“玉鼎匹夫,你若是恭敬我家老師也就算了,他也算是你大師兄。你如此辱罵我家老師,卻是不該,我也無須尊你為師長。此番楊戩受難,便是你自找的。你那徒兒楊戩號稱闡教門下二代弟子第一人,然而修為不高,抗不過那化血神刀,你教化無功,此乃其一;你也知曉你徒兒或許有難,但不曾攔住了,此乃第二!我老師不過是為了闡教顏面,你徒兒不敵,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