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酥酥抬手捂住了胸口。如果面前有一瓶鹽汽水,她一定會痛飲一口,再一口噴死這個騷男人——虧她剛才還挺動容,覺得他真心實意地道了歉,檢討反思了自己的行為,會有所改變,結果給她整這死出。

還不如直接跟她說“我知道錯了,對不起,但我不改”呢!

又一次被晃點,殷酥酥那個氣呀,也懶得跟他再東拉西扯繞彎子。軟的不行來硬的,她直接瞪大了眼睛,憤憤然握拳宣告:“那我就把話跟你挑明瞭吧。從今天開始,我要開始休假了!為期一週!這七天裡面,我要和你分床睡!”

一嗓子吼完,雄赳赳氣昂昂,翻身農奴把歌唱,整個主臥內眨眼間靜若死灰。

費疑舟安靜注視著懷裡的姑娘,眉眼沉靜,半晌不語。

殷酥酥也仰著脖子望著面前的冷峻青年,緊張忐忑,心跳如雷,也不語。

滴答,滴答,落地鍾內的秒針溜過去幾格,成了空間內唯一的響動。

好在沒過多久,這陣死寂便被打破。

費疑舟輕捏她下頷的指慢條斯理往上移,徐徐撫過她的臉蛋,懶漫地出聲,道:“你想要一週假期,也不是不可以。”

“!”殷酥酥聞聲,大為驚喜,烏黑分明的眸子裡頓時閃動出希望的光。

大公子道:“給你三分鐘,跟梁靜把後面三天的假請了。”

“……咦?”她呆了呆,“請假?我為什麼要請三天假?”

他俯身,輕輕咬住了她的唇,低柔平緩地道:“今晚預支後面七天,你應該會很辛苦。不出意外,後面三天你應該沒力氣出門,我這是為你著想。”

殷酥酥:“……”

殷酥酥眼底希望的小火苗噗噗兩下,被一盆涼水無情地熄滅,欲哭無淚地在心裡哀嚎——資本家果然精打細算,吃人不吐骨頭,這樣的假期貌似不是我想要的嗚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