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掛檔。一口氣開出一公里才把那獨角怪獸甩開,兩人這才稍微鬆了口氣,林梓潼搖了搖爽歪歪,跪在椅子上想去袋子裡拿東西,可惜手短了點夠不著,看了眼即墨,開口叫了個爸字又匆忙改了口,“哥哥,你給我拿一塊蛋糕好不好?”

許菏澤就樂了,“小王八蛋,這回不叫爸爸了?”

林梓潼氣鼓鼓的踢了他一腳,“爸爸嘴巴太壞了!”許菏澤臉上掛出一絲訕笑,他活這麼大倒是第一次被人說嘴巴毒,還是個孩子說的。扭頭想替他拿一塊蛋糕就見即墨已經伸手舉過來了,看著他的表情還十分的詭異。

“他不是我兒子!”許菏澤收了手,開始抓狂起來。

“許菏澤,我聽過你的名字。”

“是嗎?”他還是個名人?

“聽說你上小學就訂婚了。”

“你個小和尚還知道訂婚?”他臉上更掛不住,想到即墨這話裡有話,大約意思是你小學就訂婚了,現在有個這麼大的兒子似乎也不奇怪?靠,他招誰惹誰了。

“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

得,你也知道是二十一世紀,也不知是誰之前還一口一個貧僧的。弄得他以為自己穿越了似的,看來這傢伙的腦子沒跟著這世界一起瘋掉。他不想再浪費精力去解釋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只是衝著即墨比了比中指,扭身回去繼續看地圖。

見他沒再理自己的意思,即墨推開了車門,許菏澤急忙扭頭看過去,“你幹嘛?”

“大恩不言謝,有機會再見一定好好謝恩,現在我需要去找我師父……”

“你知道出城的辦法?”

即墨推著車門扭頭回來搖頭,“我也要出城,一起做個伴吧,也當做你報恩了。”這傢伙既是個和尚,會兩下子看來也挺能打,長得也挺牛高馬大的,他又仔細看了即墨一眼,除了光頭影響美觀,長得還不錯,許菏澤摸了摸下巴。

即墨想想也行,他已經暈頭轉向的晃半天了,想離開這裡去山腳不容易,路上都是癱倒的行人,即便師父常常教誨他慈悲為懷,可如今的現象他也實在無能為力,搬了幾十個人後終於決定放棄先找師父。重新將車門關上,他低頭看了眼塑膠袋,面露幾分為難的樣子,“那個……我可以吃點嗎?”才發現今天一天都沒有吃東西,又因為師父訓誡過,未經允許不能拿別人家的東西,所以才會一直忍著。

許菏澤挑眉,“小王八蛋你有伴了。”

林梓潼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開啟車門跳下了車,許菏澤正要呵斥他一頓,就見他已經利索的趴上了後座。“我討厭爸爸,我要跟哥哥一起坐!”

“再叫爸爸就把你扔出去喂剛剛那隻大狗。”

林梓潼果然乖乖的閉上了嘴,即墨摸了摸他的腦袋,“那不是狗,那是諦聽。”

“諦聽?”

“你沒看過山海經嗎?知道我們第一次遇見的東西叫什麼嗎?”

許菏澤茫然的搖了搖頭,山海經?他是有聽說過了,可沒興趣看完,感覺好高大上的樣子。即墨耐心的同他解釋,“我發現這些東西和山海經裡的異獸很像,之前遇見的那個東西叫天狗……”

“對對!就是天狗!”像找到共同話題般他有些興奮,急忙打斷了即墨的話,但自己又沒能接住,只能悻悻的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即墨被他這一打亂也忘了剛剛想要說的話,愣了好半天才接起話題來,“山海經中有記載陰山有獸焉,曰天狗,其狀如狸而白首,其音如榴榴,可以御兇。”

想了想天狗的外形和聲音,難怪他覺得什麼獨角獸畢方好像在哪裡聽過,原來是出自《山海經》。行啊,沒白撿這個和尚,不僅能打還熟讀古書,再嫌棄的看了眼抱著盒小熊餅乾的林梓潼,撿這個拖油瓶就當他日行一善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