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間“和平”,以儲存其地盤和實力,又考慮到投汪成敗難}、,弄不好就會受幹夫唾罵,而且還會遭到蔣介石大軍壓境,丟失一切。所以當察覺到他動向不穩的蔣介石先後派國民黨★李根源和唐生智到昆明勸說龍雲,曉以利害和民族大義,使龍雲面對現實,沒有按照汪精衛集團的願望行事,而桂系的李宗仁和白崇禧也明確表示反對,於是,汪精衛就把目光投向廣東和福建兩省的實際支配者一一高飛。

“報告!『'口有個男子,自稱是蔡羽訐先生的同學,說有要事和司令商議。”衛兵站在門外大聲報告。

…決請!”高飛從地圖上面抬起上身,不假思索地命令道。這裡是蔡羽訐的老家,他又曾經做過一任縣長,親朋故1日肯定很多,再加上高飛視蔡羽訐如兄長,所謂愛屋及烏,連帶著他的同學都備受禮遇,否則,堂堂戰區司令官,**上將,怎麼可能說見就見呢!

高飛剛剛整理完軍容,正準備親自到門口去迎接,衛兵卻帶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走了進來。來人左手託著頂禮帽,右手拿著根手杖,滿面春風地走了進來,看年齡在四十歲上下,鼻樑上面帶著副夾鼻金絲眼鏡,一雙眼睛以和年齡不相稱的靈活轉動著,嘴唇上面留著一撮黑亮的髭鬚,再加上白淨面皮上的細密皺紋,給人成熟的感覺。

“高將軍,久仰,久仰!”沒等高飛開口,來人就搶上一步說道:“鄙人魏擎夫冒昧來訪,還請恕罪!”說罷衝著高飛雙手抱拳,眼睛不停地打量著對方……高飛急忙說道:“哪裡,哪裡,不知魏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失禮,失禮!”

兩人寒喧之後,高飛示意衛兵退出去,然後開門見山地問道:“魏先生是蔡羽訐先生什麼時候的同學,不知道找百里有什麼指教啊!”

魏擎夫沒有立刻回答問題,而是四處看了看,形跡顯得有些古怪,高飛見狀急忙說道:

“魏先生,這裡是我的辦公室,沒有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出入,你完全不必擔心被其他人聽到。”

魏擎夫嘿嘿地笑了笑,說道:“我和羽訐是日本帝國大學的同學,這次拜訪的目的是代表汪精衛副總裁邀請高將軍加入新政府的!”

說到這裡他的兩隻眼睛從鏡片後面放射出期待的光芒….魏擎夫的形象在高飛的眼中立刻醜惡起來一一連嘴唇上面的小鬍子都像極了日本人的人丹胡,他怫然說道:“魏先生,高飛鮒汪副總裁和新政府的態度是和國民政府完全一致的!

我們第四戰區、第五戰區和第九戰區已經聯名通電中央,要求明正典刑,嚴格懲處女叛徒,民族敗類!難道這個態度還不夠鮮明嗎?”

說罷站起身來準備送客,如果此人不是蔡羽訐的同學,高飛當時就要把他槍斃了。

魏擎夫的臉上立刻升起兩塊紅雲,他把手杖在地上用力一頓,激動地說道:“難道不和蔣介石同流合汙就是國家叛徒嗎?以汪兆銘的資格人望難道不能領袖全國嗎?為什麼只要提到和談就被罵作漢奸、民族敗類,如果我們要投靠日本人為什麼不直接到南京去,何苦千里迢迢地跑到法國人的地盤上去?”

高飛面色鐵青,大聲說道:”罵汪精衛是國家叛徒、民族敗類,並不是因為他要和蔣介石分庭抗禮,而是因為他要向日本人屈膝求和,,….無論他和蔣介石怎麼鬥,都是中國人自己的事,但是想借助敵國的力量來達到自己的私慾,就天理難容,必將遭到四萬萬炎黃子孫的唾棄!”

魏擎夫辯解道:“我們是要成立新的政府,和日本進行平等談判,商討結束戰爭,怎麼能說是屈膝求和?抗戰才開始不到兩年的時間,國土就淪喪了大半,再打下去肯定是要亡國滅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