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個村子,大致摸清了村子的情況,只知道這的村民被困在山裡,每隔一陣就要把活人放進棺材送進洞裡血祭。至於他們從何時開始血祭,洞口的結界是何人佈下的就不清楚了。

見暫時沒有危險,展昭這才開始審視付雲越,付雲越渾不在意地找了塊石頭坐下,長吁了一口氣,“天一亮我就送你們下山。”

包思善也跟著坐下來,心有餘悸地問:“你怎麼知道下山的路?我們在山裡轉了一天都沒能找到路。”

“你們肉體凡胎識不破障眼法,走不出去有什麼好奇怪的。”

展昭盯著他,眼睛一瞬不眨,正色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付雲越痞痞一笑,“我是什麼人很重要嗎?橫豎我沒有作奸犯科。至於我怎麼知道下山的路,我只能說既然我知道怎麼來,就自然知道怎麼離開。”

展昭皺眉,繞來繞去就沒一句是實話!包思善不滿地瞪著他,“付少俠,你是特意跑到這深山野嶺來為民除害?還是特意等著給我們領路?我怎麼覺得你不是這種人?就不能給句實話?”

付雲越摸摸下巴,“實話?實話就是來為民除害!”

聞言,包思善臉上立時浮現鄙夷的神色,他怎麼能這般厚顏無恥?動不動就往自己臉上貼金,剛想刺他兩句,突然洞口似乎被什麼東西猛力撞擊,一下兩下三下……怒吼中夾雜著暴怒,但從外頭看只有一片漆黑。展昭急忙拉著包思善退到遠處,付雲越也跟著後退,隱約可見漆黑的洞口有幾絲如裂紋般的紅光若隱若現。

展昭再退了幾步,“恐怕撐不住。”就這麼幾下,裂紋越來越多,巨狐的身影影影綽綽的,隨時要衝出來。

“不能讓它出來!”付雲越面沉如水,“否則我們都得死!”

“那怎麼辦?”包思善嚇得躲在展昭身後不敢探頭,“要不我們先逃吧。”這是一隻活了三百年的狐狸精,光靠他們兩個人怎麼可能打得過?

展昭搖頭,“來不及。”他們三個脫身簡單,要全村的人一起脫身難!且村民未必配合,他們寧願再送兩個人進去血祭也不會舉村逃亡!

付雲越沉聲道:“它若衝破結界必定屠村,我進去收拾它,你們自便。”

“你……”包思善著急地看看他再看看展昭,說什麼他去收拾,要是能收拾他們剛才就不用那麼狼狽了,分明是去送死!展昭顯然也想到這點,道:“我跟你一起進去。”

付雲越懷疑地打量著他,展昭面無表情,“難不成狐狸也刀槍不入?”

這回的情況跟上回不同,不至於傷不了它。付雲越撇撇嘴,“不是狐狸,是狐狸精!我原想趁它明晚月圓渡天劫妖力最弱的時候收拾它,如今看來不成了。”要不是展昭和包思善誤入村子,村長那個老貨哪裡有人血祭,說來說去還是他們壞事!“說實話,今晚動手我只有五成把握,你想清楚了。”

“我跟你一起進去。”哪怕只有三成把握他也要去。

付雲越哼了一聲,“上趕著送死!”

☆、殺

今晚這個寂靜的小山村難以入眠,野獸的咆哮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兇殘,哪怕是早已習慣與野獸為鄰的村民也感到驚恐。他們祖祖輩輩膽戰心驚地供奉著那隻妖獸,隨著妖獸越發的頻繁地索要血祭,他們已經無以為繼。故而村長才把希望寄託於付雲越,哪怕這個人來路不明。他們終究無法全然信任他,還是送了兩個活人進洞。只是已經血祭,為何它的嘶吼反而更加狂暴?

阿山望著山洞的方向沉吟良久,遲疑道:“村長,要不要請付少俠去探探情況?”

村長坐在上首紋絲不動,半晌才啞聲道:“不必。”動靜鬧得這般大,付雲越不可能聽不見,他既然說要等月圓,現在恐怕不會進洞冒險。

有幾個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