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金子道。

綁架他的兩個人,一個是金子,還有一個是銀子,“你們擄走我想做什麼?”

“想帶曲公子去見見我們主子。”銀子倒也爽快。

金子銀子珍珠翡翠的主子,曲寒風和陸徵能想到的只有教主和左尊,可是左尊應該是沒有那種下一盤大棋的心思,如此周密的安排人接近陸徵,一點不符合左尊直來直往的性格。

如果是日月教主倒是有點可能,但曲寒風還是覺得有些違和感。那時候教主尚且還不瞭解陸徵,又怎麼會從一開始就安排好那麼多人給他呢?可轉念一想,也不對啊,陸徵穿越到這個世界無親無故,也不會去得罪人,即使得罪人也不該跟日月教扯上關係,從一開始就佈局設計他的人,是未卜先知還是怎麼的?

帶著重重疑惑以及身體上各種不明所以的巨痛,一路被當成貨物抗運,途中又下起了雪,溫度驟降,曲寒風冷顫練練,終究是在半個時辰後到達了目的地。

——一座陰森無比的破廟。

☆、118·五毒

曲寒風被扔到地上的動作算是比較親和的;他該慶幸不是被粗魯的拋到地上,否則等他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招呼幾玉蟾糊他們一臉口水。

目前為止;曲寒風仍然沒弄清為什麼這些奇怪的類似暗器的東西沒有碰到他的身體卻也依然有這麼疼痛的效果;跟普通的暗器相比也沒有特殊到哪去不是嗎?

難不成還有隱藏的特效?曲寒風想到這個可能不免嘴角抽了抽。

他趁著金子銀子轉過身的時候換上了一套PVE毒經裝;這是他僅有的三套衣服中布料最厚實的;果不其然,在他換上這套衣服後,疼痛驟減。

“你……”曲寒風沒想到金子會突然轉身;一轉身,就看到被網住的男人變成了一個女人。

銀子也轉過臉,見到那人時同樣的詫異,明明是一個男人;但是轉眼間變成一個女人,這怎麼會?

曲寒風眨了眨眼,思考著他告訴這兩人其實抓錯了人他們相信的機率是多大。

“曲公子的縮身術果然非同一般。”女人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語氣中不盡然是諷刺,甚至是帶著些許的讚賞。

曲寒風看著提著一盞燈籠緩緩走來的女人,如果不是有金子銀子在,他真要以為那個女人是阿飄,呼吸聽不到,走路聲音聽不到,一身白衣,一頭黑髮披散,雖然有個簡單的髮髻,戴著一根簡單的銀釵。

這個女人,他見過,甚至還在一個院子裡住過一段時間。

阿妙。

印象中的阿妙是一個唯命是從的女人,從來也不會說一個“不”字,無論別人說什麼她都笑著,彷彿脾氣好到天上的那種。

可是曲寒風和陸徵從很早之前就一直認為這個女人不簡單,但是從頭到尾都沒見她有什麼動作,彷彿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定時炸彈。

定時炸彈出現了,危險程度出乎了曲寒風的意料。

阿妙望著他身上的衣服,說不震驚也是騙人的,縮身術能把人改變,可是衣服也能改變嗎?

“你有什麼目的?”曲寒風危險的看著她,金子銀子是她的人,那麼早就安排人在陸徵身邊,陸徵甚至在一開始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存在,她究竟是何方神聖?

“我想救我的兒子。”阿妙說。

“你兒子?你兒子是誰?”曲寒風腦回路沒轉過彎來,怎麼一個一個都有兒子女兒,而且看情況還是出了什麼事。

“我的兒子,和左尊的兒子。”阿妙輕笑道。

聽到這個回答曲寒風就感覺自己心臟被人重重的捶了一拳,和左尊的兒子,這個女人居然是左尊的女人???

看曲寒風一副震驚的模樣,阿妙搖了搖頭,“你是不是在想,我居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