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算了,暫時不告訴你。”陸徵賣了個關子,直把曲寒風氣的準備放蛇咬他。“你今天晚上應該還有表演吧,要是還不過去一會張豔雨可要發火找你麻煩了。”

陸徵的話無疑是給曲寒風澆了一盆冷水,但是他也沒太緊張,只問:“你給四王子吃的到底是什麼藥,他中的毒真的解了麼,要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就算有意外也是找你,是你給的下的毒。”陸徵雙手一攤,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

曲寒風:“……”

“就算是我不小心給他下了毒,但是後來給他吃藥的人是你,我要是有什麼意外,絕對拉你墊背。”曲寒風咬牙切齒的說。

“……明明跟我無關好不好?”陸徵委屈的摸了摸鼻子。

“所以你最好祈禱四王子不會明天一早就暴斃身亡。”曲寒風冷哼,“對了,你知不知道這個四王子和陸茗煙的情況?”

“怎麼?什麼情況?”

“外界不是傳言四王子很喜歡陸茗煙,甚至還要娶她為妻麼,怎麼他把我當成陸茗煙,不僅沒有半點重逢後的激動和喜悅,反而還要殺我?”曲寒風實在鬧不明白,這事情他問福兒福兒只跟他說四王子真的很愛很愛茗煙,從她那裡得不出任何可信的訊息。

至於其他人,來明月閣這麼久,曲寒風還真一個朋友都沒交到。

陸徵嘴角抽了抽,“傳言總歸是傳言,也許他想娶茗煙只是為了刺激某些人……”愚蠢的中原人。

“刺激誰?”曲寒風腦中閃過了某個人的臉,可轉念一想又覺得奇怪,這世界難道還流行攪基嗎?少盟主那性格,怎麼看都是個痴情茗煙的種,怎麼會樂意攪基?

不對,如果是這樣那才說得通四王子為什麼想置被當成茗煙的他死地了,可不就是怕茗煙回來讓少盟主神魂顛倒嗎?

陸徵見曲寒風已經瞭然也沒再解釋什麼,放這個世界攪基的男男關係還是會被大多數人排斥的,並且接受度遠比二十一世紀還要低,因此愚蠢的四王子還有的苦吃。

“張豔雨來了。”曲寒風正為自己的機智點贊時,陸徵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緊接著,曲寒風聽到老遠傳過來的咆哮——“曲、紅、妝!”

“我先走了,有空再來看你。”陸徵退至黑暗之中,就如他身上的一身黑一樣,不過片刻就與夜色融為一體,曲寒風剛想喊住他,就聽那人又來了一句:“你的蛤蟆不錯,但是毒噴到張豔雨可別指望我會繼續幫你。”

後面那句話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被他這一提醒,曲寒風才想起來自己拿長相獵奇的玉蟾沒收起來,也顧不得玉蟾被叫做那麼沒品的蛤蟆了,收起來才是當務之急。

張豔雨已經風風火火的到了他面前,因為她有輕功。

“你在做什麼?”張豔雨的視力不錯,她看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可是一眨眼就不見了。

“什麼?”曲寒風不解的問。

“你藏了什麼東西?”張豔雨眯起眼睛,透著危險。

“沒有啊。”曲寒風矢口否認,“不信你看。”說著,他就當著張豔雨的面轉了一個圈。

身上的衣服並不厚,只有一件裡衣和外面的外衫,這個時代的人最起碼要穿到這兩件衣服,即使在明月閣,最誇張的也就露點脖子,肩膀什麼的沒有,不過據說真正的青樓還是電視劇中的那樣,各種妖嬈露肉登場。

言歸正傳。

曲寒風身上的衣物一覽無遺,張豔雨見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