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內情,可也知道的不十分清楚,只知道西秦那邊也許會發生一些混亂,他們這些人在鎮南王那裡得到的任務指示就是在敵方發生混亂的時候衝過去,見到敵人就殺就好了,可以說完全沒有技術含量,其他的將領更是隻領到一個隨時待命的將令就再沒下文了,這些人雖然不笨知道這次絕對是要對西秦進行一次偷襲,但怎麼想他們也想不到這次偷襲從頭到尾都只是司徒一個人的單人表演罷了。

“唔,又成一個人了,嘖,什麼時候才能不用這麼事必親為的,大事小事都得我出馬,真是麻煩,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徒弟啊~~~”

蒙起面來的司徒倒真有幾分大盜的模樣,此時正偷偷摸摸的往西秦那邊摸去,以他的本事一路上根本就談不上什麼危險,平平安安眼瞅著就要到對方的敵營外了。

“哈嚏,感冒了?”

凌天涯放下做了一半的道具擦了擦鼻涕有幾分莫名奇妙,他可是一向自稱身體好的很的人啊,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感冒呢?

此時的凌天涯身上早已經換上了一身標準的道具加工師長袍,居然成為了一名道具加工師,也不知道他在的是個什麼所在,只看他在的這個房間內各種道具加工材料和工具一應俱全,比他原來在的那個小作坊要好出了千百倍,整個人的氣質也與原來有了很大的不同,本來一副老實模樣的他大多數時候都是繃著一張臉,只不過剛才打了個噴嚏才使他換了另一個面孔,整個人看起來倒有兩三分司徒從前的樣子,居然是一副鬼頭鬼腦的模樣,只看他東張西望的神情比起道具加工師來說更像是一個小偷,而且還是那種慣偷。

“唉~在這道具加工師協會里什麼都好,但就是太無趣了些,要是師傅他老人家還在自己身邊就好了,師傅那一句話可是幫自己度過了許多次的生死難關,要不是自己銘記他的教導也許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個角度了,哪裡還有機會考上道具加工師執照還被考官給請到了這不得了的地方?”看著身前的‘寒爐’凌天涯像是呆了似的久久不言不動。

“阿星,告訴你多少次了,別把這些個妖獸的屍體打的這麼碎你就是不聽,唉,又沒了,好不容易見到的劍齒虎啊!”看著成了一地碎肉的劍齒虎屍體莫飛早已經是欲哭無淚了。

“……我也不想啊,只不過啊,這個手上的力度啊,確實啊~掌握不好,誰想到這傢伙這麼不經打。”阿星此時少了幾分稚氣更多了幾分成熟氣質,要說不大好的就是他的嘴角總是掛著一抹邪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些什麼,只把嘴中叼著的不知道是個什麼草的東西狠嚼著。

“你就不會跟弗朗西斯大人那三個徒弟學學,你看人家那下手,總是有輕有重的,哪裡像你這個模樣,對龍貓那種B級上階的妖獸下手狠也就算了,對劍齒虎這個B級下階的妖獸居然也一點力不留,不被你打成渣才怪。”莫飛看著遠處的三個身影朝阿星說著。

“嘖,那是他們自己本事不濟,獅子撲兔也要用盡全力,要不是如此怎麼能看出我的進步和努力呢?現在別說是那個莫妮卡,就算是魏天邪這個A級下階我都有信心勝得過,師傅要是看到我現在……”說著說著阿星突然停了下來。

“唉,老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阿星與莫飛同時把目光投向那個正在帳篷外靜靜獨坐的女子,阿星與莫飛在被艾菲兒他們救走的時候就知道了這個女人跟自己師傅的真正關係,也知道了她的身份,可是換了誰也想像不到這個獨自靜坐的女子曾經會有著四十大盜那不只是尋常人聽見就會感到恐懼,就連能力者也懼怕無比的頭銜。

他們後來回到過‘豪爾琳森堡’的那個廢墟上,可惜卻與司徒錯過去了,沒能碰上,那個時候的司徒早已經去了白鹿書院,他們這一行人在那裡等了好久也沒能等到司徒又打聽不到司徒的下落,只聽說在道具加工師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