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些?她真正想的其實也只是旁人對她的尊重,她很想跟人說的是:自己並不是一個破鞋!

司徒沒能想到,在這裡又能遇見她,而且又讓這丫頭跑了,司徒不知道她來琉璃宮的目的,也不願意去問,也不想知道,因為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作為一個司徒又再一次‘全心全意’愛上的女人,他不能再讓她去冒一些無謂的風險,一次兩次、十次八次,也許司徒都有能力救下她,可如果她不在自己身邊的話,司徒又怎麼有能力去保護她一輩子?

這其實是一道很簡單的題,絕沒有看起來的那樣複雜,面子?讓面子見鬼去吧!司徒最在意的是自己重視這個女人,自己愛這個女人,自己不能讓她受到什麼傷害,因為她所受的傷其實已經太多太重了,她先前的經歷所有所有的過錯也不能都算在她的身上,因為並不是她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世事本就無常,換了司徒與她對調個位置,司徒也不能保證自己現在會不會是她現在的樣子,當然前題還得是自己是個漂亮女人。

司徒看出王沐芸好像還想說些什麼,可他卻不願意給她什麼機會,手掌輕拍就已在她身上設下禁制,不只是力量無法調動,就是身體也完全被司徒定住,再不能做出任何動作,只餘了一雙美眸一眨一眨的,像是有些困惑又像是有些驚訝,像是沒想到司徒竟會這麼做一樣,倒也不能怨她少見多怪,只是她對司徒的瞭解實在太少了些,兩人一共也只見了那麼有數的幾次,每次也都沒有什麼太過深入的交談,能有什麼深入的瞭解恐怕才真的奇怪,司徒的溫柔一面、高大一面,王沐芸是都見過的,可這樣蠻不講理好像還是頭回見。

也不容王沐芸多想,司徒就毛手毛腳的把王沐芸給扛在肩上,看起來像是一個破麻袋一樣,兩人雖然也算得上‘老夫老妻’,但不知為何在別人面前大方的王沐芸卻十分害怕司徒身上的熱力,司徒雖然禁制了她的力量與行動,可她的感覺卻還在,當司徒把她往肩上扔的這段時間,兩人間難免有些親暱接觸,司徒也許還沒多想,可王沐芸卻早已是滿臉通紅了,恐怕此時司徒就算是沒禁了她的力量,結果也不會更美妙,她恐怕也依然不會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伸手一撕,身前本來平整的空間就被司徒像扯爛破布一樣拉下一塊,把肩上的‘麻袋’又緊了緊,確實她不會從肩上掉下來,司徒這才穩穩踏進去,待司徒進去後,這處空間終於再恢復平整,一切也好像沒發生過似的。

好一會兒過後,這處所在才慢慢飄起些細小顆粒,這些個細小顆粒並不是獨立存在的,有的藏在土石中、有的藏在花草中,每一個在出現前都是與它們所依附的事物不分彼此,像是相溶又像是共生,倒也不怪司徒事先未能看出,實在是它們藏的太過隱蔽了些。

這些個細小顆粒越來越多,只一會兒的功夫就已把這處空間佈滿,下一刻在它們中心就好像產生了一股不小的吸力,把這些個顆粒全都吸附在了一起,他們在有意識的集合下,最終才成為一個整體,待形狀穩定下來,能看出那正是一個人形模樣的事物,這些細小顆粒所組成的霧影身體看上去並不如先前凝實,好一會兒也再沒有進一步的變化,看著他不停顫動的身形,不難看出這傢伙怕是受了不輕的傷。

至於具體會重到一個什麼程度,恐怕也只有司徒還在這裡的話才有可能看得出,要知道司徒先前那一劍可不只是簡單斬過,其中還依附了一股暗勁,這暗勁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功效,只是會有目的的破壞霧影身體內部的力量平衡,要知道不管是能力者還是妖族,與普通人最為不同的還是他們身體裡的力量,力量的平衡被打破,所帶來的影響絕不是小事情,有時比起傷了內臟還要嚴重的多。

司徒之所以沒有趕盡殺絕,當然也是這個原因,雖然看霧影的實力,司徒也知道憑了這樣的手段,並不能真正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