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舒解,只好在床弟間展示男人的風骨……。

柳逐陽摸著自己的下巴有點扎手,想起今早為柳下溪的事還沒來得及剃鬚。看來操心過度了,一時忘記柳下溪也不是老實人。他身後還有一個精於算計的親媽哩。他站起來,踢了齊寧小腿一腳:“讓開!”

齊寧連人帶椅一起閃開。

“你們怎麼鬧都行,我只有一個條件:不能傷到清荷。清荷跟你們這些爛瓦不一樣,經不得摔。在我眼裡他比下溪這個親弟弟還親,你們給我牢記這一點。想清楚了再行動,不然我饒不了你們。”話一說完,他立即去洗衛間刮鬍碴去了。

“三哥!我能保護自己。”鄒清荷嚼著有點涼的餃子,不滿意大家強加於他的溫室地位。今時不同往日,他已經不是初來北京時的無知少年,有信心對付幾個壯漢不在話下。

柳下溪的手摸向他的後腦,順手抓了幾下頭髮,接著把他的腦袋摟進自己懷裡:“清荷,你比我重要。”

“好肉麻……”姚風捧著從冰箱掏出來的啤酒,打了一個冷噤,啤酒真冰,喝起來口感好。

“在我心裡,你比我重要。”清荷臉紅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我不能讓你冒險。我答應過你爸你姐,好好照顧你,不讓你受到丁點兒委屈。”柳下溪把清荷的爸爸跟姐姐搬出來,不怕清荷不接受保護他的建議。

“鄒清荷同學,你該虛心接受大家對你的關心。你想一下,我們幾個人就數你耳根最軟,心最善良。你還沒認清社會的本質,人心的黑暗。你試想一下,路上看到需要幫忙的老人、小孩、婦女,你肯定會上去幫忙。萬一這人是假裝的只為了引你上鉤,等你去扶他(或她)的時候對準你的肚子就是一刀!”姚風連喝了幾口啤酒,話多了起來。

柳下溪皺眉,姚風這番話說得……

齊寧看著姚風,覺得這位小青年說話有趣。

“姚同學,你想象力未免太豐富了。”鄒清荷哭笑不得。

“清荷,不能大意啊,非常時期需要時刻保持警惕性。狗急跳牆,對方躲在暗處,已經開始對付柳哥,也調查到你的存在,如果對付不了柳哥,肯定會轉過來對付你。我前一段時間看了一本小說,故事說一個職業殺手非常歷害,卻被路過的小孩子刺殺身亡。”

“姚風說得對,不能否認社會上存在著一小撮在黑暗中打滾的人,他們的身手跟普通罪犯不一樣,更毒更狠。不會正面跟你交手,習慣在暗處守候著,乘你不注意的時候再給你致命的一擊。不過,清荷也是成年人了,多經歷一些事沒壞處。要知道好鋼需要高溫冶煉。”齊寧把話圓過來。這話鄒清荷愛聽。

柳下溪嘆氣,姓齊的左右逢源。

“下溪,你打算從哪邊入手?”齊寧正經八百地問。

柳下溪的目光掠過在場的幾個人:“齊寧,你試一下姚風的身手,看他有沒有自保能力。如果他的身手足夠自保,我需要他的幫助。”柳下溪聽清荷說起過姚風手快,不輸給職業扒手。

“需要我做什麼?”姚風爽快地問。

“可是姚風要跟他教授去考古,沒時間。”鄒清荷突然想起姚風找柳大哥有事要談,姚風原計劃是明天離開北京去考古哩。

(以下內容純屬虛構,請不要追究其真實性)

“清荷,這一點你不用擔心,蔣教授申請的專案雖然批下來了資金卻沒到位。蔣教授一邊等專項撥款,一邊要等文教授來北京,錢到人齊再一起出發。我本來打算先到目的地看看,大不了跟他們一起走。你們不瞭解考古,確定了被批准的考古專案雖然是國家出資,但其費用往往超過撥下來的款子,而且撥款是分期的,我們的資金常不夠用。如果挖掘不到有價值的文物,餘下的資金不會到位。一個考古專案的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