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放了手。

那笑就好像一朵浸了毒藥的花,美得幾近邪惡。

“夏藍!我恨不得你死!”

“夏藍!你去死!”——

身體跌下天台的瞬間,她這樣喊著。

同一時刻,靳楚意的父母從天台的樓道口衝出來。

夏藍的臉色驟然變得蒼白。

那一刻,她明白了,她做了一場戲。她是想用死來陷害自己。

她眼睜睜地看著她在自己的面前破碎。她說不出話,因為靳楚意的母親早已用手卡住她的脖子。她歇斯底里地喊,罵她是兇手,罵她是賤人……她罵了那麼多的話,她全聽不清,她只能感到那種窒息,幾乎馬上就要死去。

她和那麼多的人一遍遍解釋,“我沒有推她。”卻沒一個人願意相信。

即使到最後警方判定,按當時她站立的角度,不可能將靳楚意推下去。也沒有人願意相信。

她就像一條溺水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