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慶賀陳東的又一次突破,你總能讓我們不得不妒嫉你的天賦,你是我們大商的驕傲,也是我們的仇敵,我們要打敗你,嘿嘿。”

眾人一齊大笑,徐良才笑道:“對,我們應該打敗這個上混蛋,他總讓我們自慚形穢,是我們的敵人,哈哈,先罰你三杯再說。”

幾個人頓時起鬨起來,陳東大笑著,連喝了三杯。

一場歡宴,直喝得人人暈菜,盡興而散。

送幾個人離開,陳東酒意上湧,倒在床上,大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醒來,頭還有些疼痛,執行了一下《吞龍》功法,讓自己清醒過來。

回想昨晚的歡宴,忽然感覺有些不妥,驕陽公主顯然有事情,顯然近來很不開心,可是她為何不說呢。

自己與驕陽公主之間的事情,已經說開了,彼此間,現在反而更親近了一步。

想起當年的種種來,也是心頭溫暖。

陳東心裡存著這件事,一直無法沉靜下心神,更別說修煉了。

他乾脆起身,奔向徐良才所在的馬元峰,尋找徐良才,問他一下。

徐良才正要修煉,聽到陳東不訪,急忙出門相見,陳東說出心中的感覺,問他發覺沒有發覺,公主似乎有事。

徐良才想了想,搖頭說道:“似乎殿下有些憔悴,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琅元峰,看一看。”

“看看倒是好,公主心高氣傲,自己不肯說,我們不如暗中看看,別是有什麼欺負了咱們公主殿下。”

“好。”徐良才贊成。

兩個人奔向琅元峰。

琅元峰,也是內門主峰之一,驕陽公主在一個月前的內門考核中,脫穎而出,被納入內門弟子,成為琅元峰中的一員。

只是,琅元峰與其他內門修煉峰不同,地位僅比普通外門修煉峰,高出一點,在所有的內門修煉峰中,品級是最低的,而且,多雜役,管理著所有的內門修煉峰的藥田,靈田,靈獸,還要兼顧著內門的許多雜事。

什麼打掃山門,什麼值更守山,總之,能入這一峰者,將來的成就,可想而知。

陳東也是第一次從徐良才口中,得知這一情況,更是心頭焦燥,驕陽公主什麼樣的人物,竟然落到了琅元峰,讓他更是擔心。

兩個人還沒有到達山頂,就看到半山處,有群人在吵吵嚷嚷。

兩個人在林間,靠了過去,儘量隱藏身形。

琅元峰是女修之地,裡面大半都是女武修,尋常人上峰,還是要經過琅元峰認可才行。

一路奔行,兩個的速度何等了得,片刻之間,就來到了琅元峰的半山腰上。

陳東忽然停了下來。

他銳利的目光,停在了一條山溪旁。

一條小溪從山腰而下,溪邊,橫臥著兩位女修,都是如花似玉的年紀,不過,兩個人衣服碎裂,其中一個手臂彎成一個奇怪的樣子,顯然骨折了。

而另一個,傷得更重,一口口地吐著鮮血。

陳東心頭一驚。

“有人攻擊琅元峰麼……”

他幾步來到了溪前,扶起水中的女人,詫異問道:“怎麼會這樣,何人所為?”

女武修艱難睜開眼睛,無神的雙眼望過去,看到個男子抱著自己,有些羞急,掙了一下,陳東一隻手覆到她的心口處,一股靈力衝入她的體內,安撫著她凌亂的經脈。

女修胸腹間,頓時舒暢了許多,臉現出一絲紅暈,感激致謝。

“多謝師兄……你,是你是陳東?”

一天前的一場大戰,與這半年來的賭鬥所帶來的名聲遠播,令這位女武修認出陳東來,頓時目光極為焦急。

“你真是的陳東,大商陳東。”

陳東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