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看看她。

若木半坐起來,一隻手肘撐在床上,另一隻手抱住了他的胳膊,“蕭少爺,你有錢又有勢,不會欺負我這隻山裡來的小螞蟻的,對不對?”

蕭駿挑著她下巴:“有什麼不可以的,昨晚不就欺負過了?”

她的臉騰得紅了,“我說的是合同……我相信蕭少爺不是個言而無信的人,您會照發我工資的吧?”

“不,以後都不發了。”蕭駿親了下她的唇,因為喜歡被她抱著胳膊撒嬌,喜歡看她忐忐忑忑,小心翼翼地跟他擺道理。

小姑娘果然更著急了,想生氣又不敢對他發火,只好委屈地控訴:“你不能這樣啊,我白天給您打工,晚上陪您睡覺,您現在連工資都要剋扣,這不和霸王餐一個道理了麼?”

蕭駿慢慢把她放平到床上,吻著她的脖頸:“可我現在就想吃你的霸王餐。”

他說完這話,終於惹得小姑娘紅了眼眶。

他知道不能再逗了,再逗就該哭了。

他笑著親吻她眼睛,“跟你鬧著玩的,別哭。”

她愣了下,臉上表情更委屈了。

“蕭少爺,你很過分。”

“我哪想到你當真了,”蕭駿說著,吻到了她的唇上,貼著她的唇瓣,低聲補充道:“放心吧,不管是在合同上,還是在床上,我都不會賴賬的。”

姑娘點了點頭,推開他肩膀:“我們今晚就別了吧……”

蕭駿見她為難,便問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麼。

若木搖搖頭,又點點頭:“剛吃完,胃裡有點飽……”

她這麼一提醒,蕭駿才意識到,好像是不該飯後立即運動。

他堪堪收斂了慾望,側躺在她身邊。

若木則背對著他,枕著他的手臂,靠在他懷裡。

蕭駿心猿意馬的時候,她也在思緒紛飛。

蕭少爺說,不管是合同,還是床上,都不會賴賬的。

她可以奢望他負責麼?

不是用錢把她打發的那種負責,而是當他的女朋友,他的妻子……

若木趕緊搖了搖頭,她提醒自己,不要想那麼遙遠的,不切實際的事情,想多沒有好處,只會讓自己失望。

她閉上眼睛,重新醞釀睡意。

過了一會兒,若木意識都模糊了,眼看就要睡著,卻忽然聽到他說:“我今晚去喝酒,不是因為小玖。”

若木慢慢睜開了眼睛,轉身看向身後的他。

“不是麼?”

她以為蕭駿是知道蘇小姐在會所,所以跟過去,然後看到她和她愛人在一起,心裡憋悶,就喝了酒。

這也是為什麼她不敢奢望蕭少爺為她負責。

在她看來,蕭駿對她,不過是生理需求,又或者一時新鮮。

他真正在意的女人,只有一個,就是那個蘇小姐。

蕭駿撫了撫她的臉頰,說道:“下午接了我父親的電話,說了些事情,我心情煩悶,寒露就約我去了會所,我和她都不知道小玖也在。”

“那您對我……做這些,不是因為受了刺激?”

“我是受了刺激。”

若木抿了下唇,閉上眼睛,心裡難過,卻又聽到蕭駿說:“我是被你刺激了。”

“我怎麼了?”

“在莊園的那晚,明明什麼都發生了,為什麼一直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