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恐的看著他的慘狀,驚懼一吼,便爭相向樓道跑去,然而他們這時想逃命,有人卻不給機會。

那些人身後似有一股無形的吸力欲將他們拉回去,吸力巨大,牽引著他們向後退去,疾風之中,東方漠慢慢起身向那些人走去,有人哭喊著向他求饒,然而他卻什麼也沒回應。

他周身無邊寒氣充斥著整層樓,芙凌訝然看著他。

只見他只不過揮了揮衣袖,剎那間,樓內響起一片哀嚎之聲,卻是在這一瞬之間,這些大漢的手臂皆從身上直接脫落而去,鮮紅的血染紅了地面,屋內瀰漫著濃厚的血腥味。

地面上,橫七豎八皆是殘肢斷臂,場面極為駭人!

然而東方漠似乎仍未解氣,他手心翻轉,驀地,這些大漢們腰間大刀便脫離刀鞘,急速騰昇於空中。

芙凌心中忽然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屋內颶風翻湧,忽然極為血腥的一幕出現,就見那些大刀彷彿被極為強勁的內力控制一般,驀地徑直落了下去,那些刀尖對的位置正是大漢們心口方向,刀劍一個斜插,一個個鮮紅尚且跳動的心臟便從大漢們的心口直生生被撬了出來!

“東方漠!”

芙凌驚詫的喊道。

東方漠黑髮亂舞,他慢慢回過頭來,一雙眸子殷紅似血。

“他們,該死。”

極為冷漠的聲音從他口中緩緩道出。

☆、假意

芙凌震驚地看著東方漠,陰冷之氣從他身上鋪天蓋地傳散開來,她看了眼這樓上血腥場面,再也不想多待一刻。

她疾步下了樓,樓下空蕩蕩此刻沒有一個人影,方才那些大漢翻到桌椅的響動讓茶樓之人都懼怕地避了開,連老闆都藏到了後廚之中久不出來,街上倒是一如既往的熱鬧,無人知道就在剛才這茶樓裡發生了怎樣駭人的一幕。

她臉色沉重,驀地,手腕被人一把握住。

“你要去哪裡?”

卻是東方漠跟了上來,此刻他又恢復成常人模樣,白衣墨髮,溫雅清貴,氳黑的雙眸帶了絲著急之色,“你在生氣?”

芙凌冷笑一聲,“我能生何氣,東方教主教訓人的手法真是前無古人,芙凌怎敢在您面前生氣?”

東方漠一時沉默,剛才憤怒滾滾而來,他竟似控制不住自己一般。

見芙凌面色冷然,他微皺眉目,輕聲開口道:“不要走得這般快,這裡好山好水堪稱一絕,說過要帶你出來透透氣的,此刻我們便去觀賞一番如何?”

她甩開他的手臂,“莫非教主認為在見了那樣的場面之後,芙凌還能有心遊玩?”那些殘肢斷臂,此刻想來竟讓她心口一疼,漸漸的,這疼痛之感越來越大,猶如百蟲撕咬,她握緊手心不覺蹲下了身子。

見她額上冷汗涔涔,東方漠詫異道:“你怎麼了?”

芙凌卻不答,疼痛讓她幾乎喘息不過來,她緊皺眉頭,臉色慘白。

東方漠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將她一把抱在懷中,“你身上蠱毒發作了?”她再也沒有力氣回答他的話,他面色一急,眸光急速向四周看了眼,很快將她抱入最近的一家客棧之內。

喧鬧的人群,人們依然熱情高漲,盟主林遠棋的生辰聲勢浩大,各方祝壽之人絡繹不絕。

此刻盟主府門前,紅燈高掛,賓客如流。

秋少霖理了理身上衣衫,吩咐下人將壽禮抬出,這才對依偎在一旁的畫扇道:“這裡人多甚是嘈雜,你自尋一處清淨之地,待我祝壽罷了便來尋你。”

畫扇眼裡閃過委屈,一雙水眸盈盈看看秋少霖,“奴家想陪著秋郎,秋郎不帶奴家一起進去?”

秋少霖皺了皺眉,微微避開她緊攀在臂膀之上的手,“此處如今各派雲集,你我要注意分寸,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