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另一個學者補充了一句。

「你真的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嗎?」還有個學者不死心的追問。

蘇徽搖頭,「我真記不得了。我說了,我當時因為夏文宗的死而傷心,失去了意識。之後好像是做了一個漫長的夢,我能感受到有人在為我治療,可我沒辦法睜開眼睛。醒來的時候我已經是康彥徽了。」

「歷史上並沒有康彥徽這個人。」

「嗯。」蘇徽點頭,「看起來是那個人為我專門捏造出來的身份。」

「說到歷史,我有件事很在意。」這時另一個學者插話道:「蘇博士,按照你的敘述,你有試圖改變歷史對吧,無論是那條正確的時間線,還是那條錯誤的。」

蘇徽心虛的閉上了嘴。

「歷史改變的後果我們姑且不論,蘇博士,你的行為非常愧對你的職業。」

「我知道。」他輕聲說。

對自己研究的歷史人物產生感情以至於做出偏離理智的事情,這是史學家的大忌,史學的研究本該是客觀的、不摻雜任何個人感情的。

「所以我們將您的名字從時空穿梭志願者的名單上剔除,也正是出於這樣的考慮——而非僅僅只是由於令堂的施壓。」

「也就是說,時空穿梭的研究還要繼續進行?」蘇徽感到了些許不安。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學者笑道:「國家為了這項研究投入了大量的經費和幾代人的心血,怎麼可能放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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