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看著就好。”她終於想出是怎麼回事了。

好迪安置好了陳輕月此時又回到了皇帝身邊,與伯竹和霸王隱隱把揹著皇帝的伯弘護在中間。伯弘袍袖一抖,幾粒黑色小珠子和兩隻白色瓷瓶躍然飛出,“乒”的一聲同時落地,頓時一陣白煙飛起,濃濃的白煙迅速擴散。幾個黑衣人眼睜睜的看著伯弘幾人消失在視線裡,連忙跳進白煙中尋找,卻早已沒了他們的影子。

“他們在那!”一個黑衣人指向不遠處與九命命她們反方向的一座小樓樓頂,伯弘揹著皇帝和伯竹好迪霸王正在全速向前挪進。

“追~!!”所有的黑衣人頓時化作一道道虛影,追向伯弘的方向。

見黑衣人追來,伯竹和霸王好迪頓住腳步,回身迎面而上,攔住追上來的黑衣人,伯弘腳下沒有絲毫停滯,揹著已經不醒人世的皇帝迅速的離開。

而此時的天神廟門口。

一個面相威嚴的英俊中年人帶領一隊官兵‘恰巧’趕到,

“敢劍傷皇上,給我把他們綁起來!!”中年人一臉怒容的下令,他手下那一隊官兵立刻撲上去,把地上那死的死,不死也活不了多久的幾個黑衣人捉住,像模像樣的綁了個結實,把那多少還剩幾口氣的黑衣人幾下折騰,便徹底斷了氣。

中年人環視一圈,廟門口皇帝呆的地方一片鮮紅的血跡,他眼裡閃過一絲滿意,嘴上卻道:“搜查這裡的所有角落,不能放過一個叛黨餘孽。”

九命命躲在樓頂,遠遠的仔細觀察著這英俊威武精神抖擻的中年人。這。就是川王爺麼?那幾乎與伯弘一樣的長相,分明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不是川王爺,又會是誰?如此狠辣的手段,皇帝剛被救走便‘恰巧’趕來,收拾戰場再順便殺人滅口,好手段!!

“走罷。”九命命輕輕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胳膊,低聲輕語:“早知道川王爺長的跟伯弘一模一樣,就不用那麼好奇了。沒什麼好看的,我們走罷。”

展青雲點點頭:“嗯,你要在伯弘之前回去。”

科衛早已對這裡沒了興趣。只低聲道:“走罷,走罷。”

三人悄無聲息的消失在小樓樓頂。

伯弘揹著暈厥的皇帝從樓頂間跳躍,全速趕往皇宮的方向。

一道白袍毫無預兆的突然襲來,他手裡一把小巧的短劍直指皇帝的脖頸。

全力前進中的伯弘收勢不住,原地打了個圈兒,才堪堪穩住腳步。那白袍卻絲毫沒有給自已喘息的機會,手裡的短劍又向著皇帝刺來。伯弘剛剛為了前進方便,已經扔掉了手上的劍,他此時兩手空空,只好再回轉騰挪,避過那閃著金光的小劍。

迴轉間,他抬眼望向白袍的主人,黑色的面紗,只能看見他的一雙鳳眸,正笑意吟吟的望著自已,伯弘一怔,這眼神…。。

趁著伯弘怔愣的工夫,閃著金色的小劍悄然向著皇帝的脖頸抹去。

就在小劍已經觸到皇帝的面板時,漂亮的笑的彎彎的鳳眸裡突然暴出一絲精芒,他迅速的回身,像是沾到了什麼晦氣,毫不猶豫地轉身而去,眨眼便沒了蹤影。

伯弘還在望著白袍消失的方向怔滯,那眼神……

靜靜坐於案前的川王爺一臉怒容,像是在等什麼人。

一道輕靈的鈴鐺聲劃過夜空,一襲素白的白袍從屋頂翩然落下,伴著一輕嗔怪的輕笑:“呵呵~”

“哼!你終於來了!”川王爺立起來,一聲怒哼。

“喲喲喲,這是怎麼了?生氣了?”白袍的聲音極盡嫵媚,大紅的丹寇輕掩紅唇。

“哼,為什麼不殺他?!”川王爺怒氣衝衝,今日明明可以直接結果了那老皇帝。

“呵呵”相對於川王爺的煩燥和怒氣,白袍顯的氣定神閒,悠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