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他定義為高手,只能定義為異類。

如果是一般的高手,陳雲秋施出**散,再加上自己凌厲的攻勢,那絕對是必死無疑。

而這廝會秘術,儘管武功一般,但恰好能夠牽制絕大多數的高手擊殺。

眼睜睜地看著他在你面前裝逼得瑟,就是沒辦法一巴掌呼他臉上,那種滋味確實很難受。

禹寒也是越打越心驚,陳雲秋的實力超出了他的想象,這貨意志力相當堅韌,催眠術根本不能對他造成太大的影響。

這並不意味著催眠術太垃圾,只是禹寒對催眠術的領悟太過淺薄罷了。

這門神奇的秘術,如果能夠融會貫通,什麼都不用學了,光靠這一招就能輕鬆打遍天下無敵手。

不管遇到何等牛逼的人物,連手都不用伸,直接施展催眠術,讓你自己在夢裡自殺,那才是真正的至高境界。

如今的禹寒,皮毛中的皮毛。

陳雲秋停下腳步,傲然而立,看著禹寒嘲諷道:“讀心術、催眠術、占卜術和神念術,我都領教過了,不過如此嘛。一直對鬼谷派的那些傳聞深信不疑,如今一見,什麼破秘術,鬼谷派何德何能敢自稱江湖第一門派?簡直就是無知的狂妄。”

對於陳雲秋的鄙視與嘲諷,禹寒呵呵一笑,也懶得跟這傻逼解釋太多,鬼谷派到底有多牛逼,就連禹寒都不敢妄下斷言。不過話說回來,既然鬼谷派能屹立幾年前而不倒,那就自然有他牛逼之處。且看這陳雲秋,才是真正的狂妄自大。

“彼此彼此,你們廣東陳家也不怎麼滴啊,什麼破藥術,還沒唐門的毒術看起來光彩奪目呢。”禹寒以彼之身還之彼道地說道。

聽了這話,陳雲秋頓時間火冒三丈,他最恨別人說他們陳家沒有唐門厲害,尼瑪,你算老幾啊,敢在這裡看不起我們陳家,哥特麼的一巴掌呼死你。

怒極反笑,陳雲秋不慌不忙地從懷裡又掏出一個錦囊,這貨身上就是一個醫藥箱啊,什麼都有。

陳雲秋把錦囊開啟,倒出一些黑sè的粉末塗抹在劍身上,那修長而又鋥亮的劍身竟然變成了透明sè,不僅如此,還有一股淡淡的花香瀰漫而出。

禹寒趕忙閉息封氣,跟他們這種人打交道,真特麼的費勁兒,隨便整出來點什麼東西,都能輕易要了你的小命。

陳雲秋將錦囊收好,邪笑著對禹寒說道:“跟你玩了半天,是該收場了,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真正的實力。”

“我的殺手鐧也沒使出來呢,所以你快點。”禹寒說這話,純碎就是為了裝逼。靠,自己哪有什麼殺手鐧啊,不會暗器不會毒術。長得太帥,就是他唯一的殺手鐧,但陳雲秋這貨是個不折不扣的爺們兒,對他施展美男計,不管用啊。

陳雲秋笑意盎然的臉突然變得猙獰起來,揮劍衝上,速度比之前快了好一大截兒,那透明sè的長劍看在禹寒眼裡,竟然讓他有種心生幻覺的衝動。

這讓禹寒不得不暗驚,陳雲秋他爹能被稱為藥聖,那也是有兩下子的。且看這些藥術,千奇百怪,又是**又是幻覺的,一般人必須扛受不住。幸虧禹寒是二般人,不然必須玩完。

禹寒就是修煉讀心術的,所以他的心術,那是相當地霸氣,又豈是這些外來的藥物就能輕易干擾的?

陳雲秋對禹寒的認識,只是皮毛罷了。

不過陳雲秋的身手,那是絕對的高強,苦逼的禹寒越來越覺得自己實力不濟了,現在有陳雲秋,指不定以後還會冒出來什麼絕頂高手呢,如果每次都像現在這樣蛋疼加菊緊,那可如何是好?

現如今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誰也幫不了自己,那就只能自力更生了。

此時此刻,禹寒的心也隨之沉靜了下來,施展占卜術,將陳雲秋所有的攻擊套路和時間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