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咬我啊?”

“你。。。。。。”陳雲秋氣的差點吐血,我rì,見過不要臉的,但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就這還是鬼谷派傳人呢,真夠丟人的,哥鄙視你,徹底地鄙視你。

陳雲秋怒極反笑,說道:“那好,既然你不跟我打,我就找你老婆去。”說著便轉身準備離去。

禹寒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怒目直視,冷聲說道:“你敢碰我的女人,我殺你全家。”

陳雲秋不屑地哈哈一笑,斜眼看著禹寒,說道:“你看我敢不敢碰。”

陳雲秋說完,縱身便準備離開此地,跟禹寒這種不講究江湖套路的傢伙決鬥,簡直就是對他的恥辱,陳雲秋這樣做也是被逼無奈了。

可是當他施展輕功踏出大廈頂層,身體騰空在半空當中的時候,突然呆滯,空間都靜止了。

陳雲秋頓時駭然,尼瑪,怎麼回事兒?

背後傳來禹寒的聲音:“你敢是吧。”

陳雲秋只是感覺到一股無法形容的恐怖力量將他包裹在內,讓他一時間都有種窒息的感覺。

緊接著,自己的身體就不受控制地往後拉扯,就像身後有一個巨型的渦輪機在吸噬灰塵一般將自己盡數吞沒。

而在這個過程當中,陳雲秋的身體也反轉過來,面向懸浮在半空當中的禹寒。見到如此一幕,陳雲秋便想揮動手中長劍破開束縛,給禹寒致命一擊,但是任憑他如何催動內力,就是動彈不得。

在禹寒面前,之前還囂張跋扈的陳雲秋,如今就像一個案板上的螞蟻,任人宰割。

此時此刻,他才感覺到了禹寒的可怕。

看他那發怒的神情,竟是如此的猙獰恐怖。

禹寒右手探出,掐住陳雲秋的脖子,陳雲秋很想罵一句:“cāo尼瑪,趕緊鬆開。”

可是他卻罵不出來,因為他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那張還算俊俏的臉,此刻卻憋得通紅,就像大便拉不出來,然後用力掙扎的那種慫樣。

“真以為我奈何不了你?”禹寒冷聲說道。

陳雲秋看到禹寒如此發怒,可謂是心驚膽顫,沒想到啊沒想到,這貨竟然一直隱藏著實力,不發飆則已,一發飆,不是人啊。

啪。。。。。。

禹寒右手掐著陳雲秋脖子,左手往他右臉上猛呼,一巴掌呼下去,把這貨呼的那叫一個醉生夢死。鼻青臉腫倒還不至於,嘴角溢位血跡,那是必須要有的。

陳雲秋的腦袋一下便被呼懵了,不僅是臉上火辣辣的疼,他更疼的地方是在心裡。

我竟然被人呼巴掌了,馬勒戈壁,長這麼大,只有我呼別人的份兒,誰特麼的呼過我?

我是藥聖之子,江湖上的人給個面子,都叫我藥王。尼瑪,哥是藥王啊,特麼的被你呼巴掌了?以後哥還怎麼在江湖上混?

一時間,陳雲秋的腦子裡面亂成一團,jīng神方面的,**方面的,都承受著巨大的打擊和壓力。

“內心世界這麼豐富啊,我讓你豐富。”禹寒窺視到他的內心,然後調侃地說道。

剛才是正呼,現在是反抽,呼跟抽,力道和角度都截然不同,不過味道卻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得瑟,讓你給我得瑟。”禹寒說道,手上的動作就沒停,一個正呼,一個反抽,頃刻間的功夫,陳雲秋那臉,真就變成鼻青臉腫了。

如果讓陳雲秋有動彈的機會,他非撕了禹寒不可,然而理想很美好,現實很殘酷啊。此時他被禹寒掐著脖子,簡直連條狗都不如,別說動手了,旺旺兩聲的機會都沒有。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禹寒會可怕成這個樣子。

怪不得這次來上海之前,家父,也就是藥聖陳正叮囑他說,如果禹寒真是鬼谷派傳人,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