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告成,悄無聲息。整個過程,前前後後不到十分鐘。石頭和刀鋒返回三樓,甚至真的在剛才那三個女人身邊搞了一把。當然沒時間真做那個,只不過是在女人身上來回摩挲了一番,手頭過了癮。之所以回到這裡,主要還是需要稍稍掩飾一下,不然就顯得太另類。要是回頭警察來辦案,像他們這樣花了錢不佔便宜的,肯定會特別引人注目。所以多少佔一些便宜,也免得三個女人過分生疑。

大約玩兒了十分鐘,石頭、刀鋒和那個來自山口組的跟班同時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山口組的那傢伙還甩出了三份小費。數量不是很大,免得太另類;但是又比尋常客人給的多了一點,至少讓三個女人比較滿意。

當石頭等人回到外面的車上時候,周東飛笑道:「速度挺快,比我預計的時間短了三分之一。最壞打算是讓老白給你們掩護,現在也不必要了,通知他回來吧。」

於是,周東飛給白家林打了一個電話:「喂,該回來了吧。」

白家林一聽,當即嘆了口氣,大手卻在那個「女教師」飽滿的胸前抓了一把,狠狠的一捏,嘆道:「今天陪不了你了,家裡那口子喊老子了。」

看到白家林要走,這個女教師假裝不捨。於是,翻譯官就把白家林的話說了一遍,女教師當即淚盈盈的點頭告別,簡直像是情人之間的生離死別。就憑這一個「賣藝」細節,就說明這女教師是個敬業的娘們兒。

於是,白家林也假裝不捨,同時讓翻譯官多給了一份小費。哎,這年頭兒幹啥都不容易,當小姐更不容易。再加上又不是花白家林的錢,這貨當然樂得大方。

送走了白家林,這個女教師眼眶中的淚水就神奇消失了,嘴巴撇了撇。那個皮鞭女看著她手中多出的一份小費,有點羨慕,「什麼事情都沒做,就是摸了幾下就賺了這麼多的小費。這個客人雖然摸的時候力道不小,但還是很有男人味的喔!」

女教師卻不屑的說:「男人味?得了吧!我看他在這上面根本就不行,從頭到尾都挑撥不起來他的興奮。」

「那是你不賣力。」皮鞭女笑道,「不過,不賣力還能掙雙份小費,不錯喔。」

「我不賣力?是他自己不行好不好!你沒聽他說嗎,剛才是『他家裡那口子』喊他,他才走的。」女教師分辨說。

皮鞭女:「這跟他『沒反應』有什麼關係?」

「哼,剛才給他打電話的,明明是個男人!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但我肯定就是一個男人在喊他。但是,他竟然說是『他家裡那口子』。」女教師對於自己的分析能力相當自信且自滿,得意而惡毒的說,「所以,他就是一個同——性——戀!他只對男人感興趣,在女人面前肯定是不太行的,一定的……」

在床上一向生猛如虎的白家林,要是聽到了這樣一個評價,不知道會不會拿著一塊豆腐把自己撞死。

當然,白家林已經到了車上,聽不到這些零碎言語。一到車上,就看到周東飛在壞笑。「兄弟,爽了?」

「爽個毛,褲腰帶都沒解開。」

「別急,再辦一件事之後,哥讓山口組給你找一個地地道道的日本小娘們兒。」周東飛笑道。

「小娘們兒不給力,給哥找一個大娘們兒,既能幹『體力活兒』又能幹『技術活兒』的那種。奶奶滴,一腔子火都被撩撥出來了。」

「你丫口味真重。」

「還有,你讓山口組找上檔次的,別拿臭魚爛蝦糊弄哥。只要肯出錢,不愁沒有好娘們兒,嘿。」

日的!周東飛忽然覺得,「敗家林」的稱號放在這貨身上一點都不合適。誰說他敗家了?當初在俄羅斯嫖那個戰鬥雞,這貨就是拿著楊家給的錢大肆揮霍,現在又要摳山口組了。這種男人,太會持家了。

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