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皮大斂了笑容,道:“何小東家,別家的公子是別家公子,不能一概而論。”

何大郎大怒:“狗東西,你不過是個龜公,也配狗眼看人低。”

“何小東家,這就沒意思了,你出來玩尋開心,還想一毛不拔,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這滿縣城,稍微有點頭臉的人,誰也做不出白嫖的事。”

何大郎氣得臉色青白交加,卻也說不出話反駁。

只得道:“我現在身上沒有銀錢,你讓人隨我到鋪子取去。”

皮大立刻叫來一個夥計,讓他隨何大郎回家取錢。

怎知到了酒鋪,掌櫃的說道:“老東家說了,他不在的這些日子,賬上的錢不得隨意挪動。”

氣得何大郎一腳把掌櫃踹開,自己從櫃子裡拿了錢,丟給迎春樓夥計。

這才破口大罵,“姓胡的,別給你三分顏色就開染坊,睜大你的狗眼,看看誰才是東家。我自家的錢,取來花用還得經過你的同意,你算老幾啊你。我告訴你,現在就立馬給我滾蛋,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胡掌櫃被他踹翻在地,爬起來撣了撣衣衫,道:“我是老東家請回來的,要走要留,也得老東家說了算。”

氣得何大郎又要上手,幾個夥計忙攔著他,陪笑道:“少東家,這事確實是老東家交代了的,那日我們幾個都在一旁聽得真真的。你現也拿了錢,胡掌櫃少不得吃掛落,你就先饒過他,等老東家回來再定奪。”

何大郎被幾個夥計擋著,近不了胡掌櫃一點身,只得氣沖沖的回去,

早有夥計跑來告訴何大娘發生的一切,見他氣勢洶洶的回來,何大娘便率先發問:“你昨晚去喝花酒了?”

一句話問得何大郎支吾起來。

何大娘又問:“你往常的私房也不少,怎麼就欠了人嫖資,讓人到店裡討要?”

何大郎剛要辯解,何大娘又問:“胡掌櫃不讓你隨意取用銀子,你就出手打人?”

一連三問,問得何大郎也覺著有些丟臉。

“酒坊是咱自家的產業,你爹這麼說,也自有他的道理。你如此做派,就是萬貫家財也要被你敗光。”

何大郎被這一通話,堵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何家鬧的這一通,不知怎麼就傳了出去。

“我看何家老兩口,是發了狠要整治何大郎了。”秋蘭手裡拿著鞋墊,邊穿著針,邊悄聲對秋月說道。

秋月笑道:“何大郎都已成家生子,性子該是掰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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