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

楊樹搖搖頭,道:“是我忽略了他,總想著他在書院裡,周圍都是讀書人。他肯定不會學壞才對,沒想到變成這樣。”

“一樣米養百樣人,哪裡都有好人壞人,這不是你能控制的。”

楊樹自嘲的笑笑,道:“辰兒在幹什麼?”

“在屋裡玩呢,鄭婆子看著。”

“嗯”楊樹靠在椅背上,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

第二天人牙子上門,把孫大郎領走了。楊林跪了一天一夜,最後是抬出來的。

“從今天起你就別去書院了,以後就在家裡白天唸書,晚上在爹孃牌位前跪一個時辰。”

楊樹冷著臉道,並勒令秋月一個銅板都不許給他,也不許他出門。

到了八月,楊樹親自把他送到省城,親自送進考場。

等楊林考完出來,不顧他力竭神遲,在客棧休息一晚,第二天立馬就送回縣城。

“想你也沒有認真唸書,也別指望著能考上了,早點回去用功等下次吧。”楊樹面無表情的道。

楊林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一聲不敢反駁。

陳少之也有遣人來請,都被打出去了。

半個多月後,家裡靜悄悄的,沒有捷報,沒人賀喜。

重陽節過了。

秋蘭的婚期將至,嫁妝都已備齊。

紅燈籠紅綢都掛了上去,囍字也陸續貼上了。

楊林看著他們忙的熱火朝天,也想上前幫忙。

辰兒拿著一朵綢花,正要迎上去,楊樹一把抱住他,道:“不準去。”

楊林一下繃不住哭了:“幹嘛啊你,我不是已經知道錯了嗎?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

這段日子家裡每個人都對他冷冷淡淡的,他真的受夠了,殺人不過頭點地,是死是活給個痛快,好過這樣子鈍刀子磨人。

“知道錯了?”楊樹冷哼道:“知道錯還整天擺著個死人臉給誰看。”

“你還不是一樣,天天板著個臉誰敢跟你說話,還好意思說我。”

他自己哭了一會也沒人理他,自覺無趣,便想返身回屋。

“去幹嘛?想偷懶啊?”楊樹喊道:“把紅綢掛上去。”

“二叔哭鼻子,羞羞。”辰兒颳著臉羞他。

楊林抹了把臉,把眼淚擦乾淨,笑道:“敢笑話我,當心打你屁股。”

辰兒笑著跑遠了,他來到楊樹面前,說道:“哥,對不起。”

“嗯”

:()父母雙亡,農家孤女當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