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咱自己發安慰獎。”

首席弟子眉毛都快擰到一起,“如此便是告訴江湖人,我玄門無能。日後弟子出去,怕是要受欺辱。”

我再看看美人師父,說:“那就叫他去。我敢打賭,前數一百年,後數一百年,沒一個人能打得過他!”

首席弟子憤然道:“吾等也是此意。可師叔接了英雄貼,卻又不願去赴英雄會,被我們逼得急了,便偷跑了。若非師姐您抓他回來,我們還在四處亂找呢!”

我聽罷心裡好笑,沒想到還歪打正著了,誰知這美人師父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髒呢!現在知道了他的弱點,以後可有主意對付他了。

那首席弟子見我只笑不說話,尋思著,又試探問道:“門主師父未與師姐一道嗎?為何不見他?”

我說:“我也不知道。我們都被美人師父弄去我老家了。天知道他突然抽什麼瘋又把我叫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叫上了玄辰星他們。”

首席弟子道:“如此無礙。請師姐與師叔師侄先行歇息,待師叔醒來,再問他師父的下落也不遲。”

我說:“也好。先準備熱水讓我給寶寶洗個澡先。”

玄門的首席弟子一個勁兒地央求我去找他師父。也就是玄辰星。因為玄辰星曾當眾打過玄琥珀,導致很多玄門弟子都以為只要玄辰星出面,就準能把玄琥珀治得服服貼貼。事實上也差不多,不過得先讓玄辰星抓住玄琥珀的說。

他們為了不讓玄琥珀逃掉,便找來個精鐵籠子把還暈著的玄琥珀關進去,還專門派兩人負責看管。

我看了看那籠子的構造和那兩個道士,對此等囚人之法嗤之以鼻。我抱來已洗得乾淨,並且吃飽喝足的寶寶,硬要她擠出一小泡尿,圍著玄琥珀灑上一圈,再囑咐粗使弟子尋來些牛,馬,驢,豬的幹糞,在鐵籠的每條欄杆上都擦上幾下——這種髒活我當然不會親自動手,便要那些弟子們代勞了。

幹活的弟子心裡不明又十分委屈,便大著膽子問我此為何意。

我裝模作樣道:“一物剋一物,滷水點豆腐。美人師父法術武功天下無敵,可比神仙。但神仙最忌汙物,手指甲蓋大那麼點屎就能嚇暈他,何況這‘發糞塗牆’之鉅作。他不醒則罷,醒來動彈多半要碰到童子尿,神力被縛。就算碰不到,也會被這‘黃金’籠再嚇得暈過去,足夠睡到咱們能接受他醒來的時候了。”

弟子們恍然大悟,連同其它道士一起向我行禮,口稱:“師姐見識非凡,吾等受教。”

我心中切喜。暗道:與己方便與人方便。我就是想懲罰美人師父糟蹋我家寶寶來著,哪成想真能幫上他們的忙!

首席弟子款待我好吃好喝,又好話說盡,便催著我去找玄辰星。可在我拿出崑崙鏡,臨要穿越時,他卻又把寶寶扣住,對我虛笑道:“小孩子身弱,不適跋涉顛簸。”

我想想也是。我穿來穿去N多次,都會被那種奇怪力量弄得頭昏腦脹的,何況是被美人師父虐待虛弱的寶寶?於是便同意了。

雖然心裡也隱隱懷疑是他們信不過我,怕我和美人師父一樣,落跑再不回來。

回去時仍然在機場。迎來送往那麼些人,也沒誰注意到是否突然消失了一個或者多了一個。

我開著香焦黃的QQ往回走。路上給費思特打個電話,跟他說:“叫那幾個集合,我有事兒找他們。”話筒裡聲音挺嘈雜的,又有音樂聲,又有人的大嗓門講話聲,聽不大清楚。

費思特先叫說話的人安靜下來,然後有點不耐煩地跟我道:“那你過來酒吧這邊吧,他們都在我這。”

我問他:“你領著他們幹嘛呢?好像怪著急的,該不是看毛片吧?”

他說:“沒呢。那幾個可沒我這種高雅情操。他們只喜歡亞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