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吧?

暫且放過費思特,我蹲到玄辰星身邊,去撥弄他手裡握著的撲克牌。他不樂意地往旁邊一收,不准我碰。我嘻嘻陪笑著道:“星星真是聰明。初玩這東西就有這麼大收穫,要帶你去拉斯維加斯,還不賺翻了呀?”

玄辰星沒理我。費思特卻在一旁停止了砸頭,枕在那軟墊上哼哼道:“就知你對別人好。”

我不耐煩地瞅他,“條子來掃黃了,你不上去看看?”

費思特一驚,猛地抬頭,隨即想到什麼又安下心來,把腦袋重新枕到軟墊上。“公安局長迷范小姐迷得魂兒都快沒了,你說條子來販黃還差不多。”

玄辰星左邊是費思特,右邊是銘王爺。銘王爺身前未見著戰利品,可自己也穿得整齊,沒讓別人得著便宜。我見玄辰星不理我,就轉而跟他說話。

“小銘子也玩這種遊戲嗎?你可是高檔人,接受得了嗎?”

銘王爺溫和一笑,“高雅低俗都是遊戲。圖點樂趣而已。”

我又指指玄辰星。“你可真會選地方。本來今天天兒是挺熱的,可坐在這麼個全自動空調旁,就涼快多了。”

銘王爺笑而不答。玄辰星卻火了。將手中撲克牌往地毯上一拍,冷道:“我回去了。”

我忙拉他,“別介!我就衝著你才過來的,你跑了我怎麼辦?”

可能玄辰星本也就是跟我耍性子來著,沒想真走。我拉他,他也不掙扎,只是把臉偏過去,給我看後腦勺。

我說:“你弟弟犯事兒了知道不?已經給人抓了關籠子裡,當稀有動物展示啦!”

玄辰星微側過半張臉,“我哪個弟弟?”

我奇道:“你有幾個弟弟?我說的那個叫玄琥珀!我叫他美人師父!”

玄辰星再多側過半張臉,“怎麼可能?誰有本事抓他?你又在胡說八道。”

我乾笑一聲,說:“好!好!我就愛胡說八道。美人師父把咱都弄走後,自個兒當了玄門門主,又欺負徒弟,又耍弄信徒的。還稀裡糊塗接了英雄貼,還不願去參加英雄會。玄門弟子不堪壓迫群起暴動把他抓了,關在汙穢籠子裡,說你不到絕對不放人。還扣了我的寶寶當人質——這些都是我在胡說八道。你全當成屁好了。”話一扔下,也不看他什麼反應,我跑去月秀跟前。

月秀輸了件外套,就是我買給他的那件暗藍色長袖襯衫——此刻正擺在朱君止面前。他現在身上只穿著黑色的小背心和仔褲。背心有很好的彈性,繃出他漂亮的身材,還有胸前兩顆小小凸起。

我就伸出根手指,去戳他左胸上的一顆小凸起。

月秀開始未反應過來我要做什麼,還為我在冷落他多天之後的突然親近,有些緊張和欣喜。待我明確地按上那個小凸起,又戲耍地撥弄了兩下之後,才驀然明白。慌忙躲開,臉色紅得像蕃茄一樣。

眾人幾乎都有了笑意。朱君止是最不客氣的,都笑出聲來。還出言道:“小秀秀這麼怕羞做甚?你全身還不是都讓娘子摸遍了?”

月秀連脖子根兒都紅透了,我猜放個雞蛋在他臉上,差不多都可以煮熟。

天底下有一種人,生就有一種招人喜歡的魅力。月秀就是。遙想當年我初見他蒙面的樣子時,就已抵不住誘惑,不擇手段地上了他,更何況現在目睹他一幅任君採擷的模樣。

卯足了勁撲上前,成功把月秀壓在身下,一隻手壓住他,不讓他掙扎,另隻手探入他衣服裡面,摸啊摸的。他不敢反抗,又不好意思當眾就範,只得半推就著,小小聲道:“莫,莫急,此處不便。。。”

我調戲道:“怎麼不便了?都是自己人。咱今天就玩群P了,等會兒我也把他們扒了,誰也甭笑話誰。”

月秀又急又臊不知如何是好,求救地望向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