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不過紅了臉,背轉身子偷笑而已。那皇帝皇后可受不了了。皇帝先被驚得目瞪口呆,接著氣到渾身慄抖,差點掉下金凳!皇后更是臉紅得硃砂一般,受不住地昏了過去!

逼宮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接下來的篡位就讓銘王爺自己和他哥白唬去吧。對於爭權奪勢來說,我們始終是門外漢。

天漸漸亮了,我領著三個老公在御花園裡閒晃。偶爾看哪朵花開得漂亮,就湊上去嗅嗅,結果沾了一鼻子露水,嗆得直打噴嚏!

“怎麼了娘子?為何不開心?”朱君止突然問我。

訝異他的心細,我還以為自己掩示得很好呢。有心想矇混過關,卻又看到月秀和蕭然都在看我,眼裡盈滿關切,慚愧得我不得不招。

“那個。。。我在想,我之前把那丫整得那麼慘,等他當上皇帝之後肯定得找我報仇。嗯。。。咱該往哪裡跑路比較好呢?”其實我是在擔心銘王爺當了皇帝就不能給我當小爺了。可這話實在不好意思講得太直白,就變味成這樣啦。

三個人沒一個給我回話。我正鬱悶不知所然,卻聽身後有人道:“不用想了,我不做皇帝了。”

嘎?驀然回首,那人卻在咫尺花叢處!

他手裡捏著什麼東西走過來,然後把那東西往我手裡一遞。“你不找這個嗎?給你了。”

是那把扇子!白玉的扇骨,展開來的扇面上有一隻欲撲下山的老虎。只是這老虎只有一半,是個虎屁股,另一半被裁掉了,切口處整整齊齊,用黃緞續接著。

“你不說扔了嗎?”我強忍住現在就敲他腦袋的慾望問。畢竟半夜裡已經把他整得很慘了,再打他腦袋的話,恐怕有點不人道。

“扔給皇兄了。”他說,“剛才我用皇位跟他換回來的。”

我不信地睜大眼睛,“就為這把扇子?瘋了你!你不做皇帝,你的部下被人追殺怎麼辦啊?”

他靜默了一會兒,看向天邊漸起的那團紅暈,肅然道:“我若稱帝,必將肅清朝內異黨,甚至為絕後患,連我皇兄都要處死。更朝換代,莫說會死多少人,國力亦會大大削弱,外敵內亂必將乘機而起,界時國破家亡,我便是千古罪人。”

“。。。那,那之前呢?你不拼了命想要那個位子嗎?”好容易找著聲音,我叫道。

“我想通了,”他說,“得天下,得江山,我得不到你。江山拼命可得,你卻是拼命也得不來的。我不要江山,要你。”

我又找不著聲音了,這算什麼?表白?他忘了我把他當風鈴吊著,折騰得他苦膽都吐出來啦?莫非又一個被虐待狂?

銘王爺被我幹張嘴說不出話的樣子逗樂了,說:“我自請了遠處封地,甘願被逐永不反京。為了保證皇兄事後不追殺我們,特意討回這半張虎符。虎符一出,可調全國兵馬。只要他不找我麻煩,我也不會尋他的事。”

銘王爺已經平安無事,那麼就該進軍下一個目標——喚醒小風風!

我這幾天總是做夢。夢到他是躺在象牙床裡的睡美人,而我是勇闖薔薇園的帥王子,我單膝跪在他的床邊,深深地吻他。。。

“娘子又要再來嗎?”

超鬱悶地在某人胸前狠擰一把,要不是他吵醒我,我就能看到風契醒了呢!雖說是我迷迷糊糊把他吻醒在先的。

他悶哼一聲壓住我的手,說:“娘子真是越來越精神,折騰了半宿,竟沒一點倦意。”

我心說怎麼沒有?只是沒見到風契醒來心情不爽,想拿他瀉憤而已。嘴裡卻道:“怎麼?已經被我榨乾了?那可不行!娘子我還欲求未滿呢!”跟一個男人上床時,提另一個男人是大忌!跟一個男人睡覺時,夢到另一個男人更罪無可恕!所以我寧可裝作慾求不滿也絕不坦白!

再燃了燈燭,把礙事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