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蕤微笑問道。

“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司機。”樓成風趣回答。

“明白,不耽擱你特訓了,拜拜。”舒蕤揮了揮手。

“拜。”樓成邁步走向了隊伍,和蔡宗明、李懋、郭青、孫劍、林樺、姜浮生、黎小文和吳勐等一一打了招唿。

而嚴珂被舒蕤攔住,不得已停了下來。

“嚴同學,你是真的美女,不用擔心素顏上鏡,不用擔心沒有ps,沒有美圖。”舒蕤以放鬆日常的態度進行著採訪。

“我不擔心這個呀。”嚴珂眼波忽閃,無辜回答。

舒蕤笑呵呵道:“你之前都很少接受採訪,讓我難免有些錯覺。”

“那時候我是替補,沒必要出風頭。”嚴珂落落大方道。

“那作為替補,你為這一屆的大學武道會做準備了嗎?”舒蕤話歸正題。

嚴珂眼眸明亮道:“做了,但還差不少,希望能在分割槽賽前有接近職九的水準。”

她不謙虛也不誇大。

“哇,這挺了不起的,我好羨慕哦。”舒蕤比了個手勢道,“嚴同學加油!”

“謝謝。”嚴珂禮貌地欠了欠身體,背影妙曼地往隊伍靠攏。

就在這時,林缺乾淨清爽地從更衣室內走了出來。

舒蕤暗示攝像師鏡頭跟上,自己迎了上去,忐忑著綻放如花笑靨:

“嗨,林缺同學。”

希望他今天心情不錯。

“又是你。”林缺看了她一眼。

什麼叫“又”?舒蕤聽得抽搐了嘴角。

這是在嘲笑我工作一年多還是小記者?還在採訪松大武道社嗎?

可工作一年多就被提拔的很少見呀,尤其我還無視了某些領導的某些暗示……

她勾勒唇線,皮笑肉不笑道:“是啊,又是我,我這種小記者,得養家煳口,領導吩咐要做,只能屁顛屁顛地跑過來了。”

“加油。”林缺面無表情回了兩個字,腳步不停,越過了攝像機。

加油?到底誰在採訪誰啊……舒蕤呆滯了片刻。

這傢伙總是不按常理出牌!

幾分鐘後,施老頭抵達,攝像機對準了大家。

“我們也認識快一年了,廢話不說,直接講正事。”施老頭灌了口酒,“這學期,我們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大學武道會分割槽賽出線,拿到明年四月去帝都參加決賽圈比賽的通行證!”

緊跟著,他咳嗽了兩聲,瞄了眼樓成:“而為了這個目標,老頭子給你們準備了一門內練法。”

“內練法?”李懋脫口而出,又驚又喜。

蔡宗明也愕然與樓成郭青等人對視,臉上寫滿了不相信。

內練法這種東西有價無市!

不拜入相關宗門或優秀武館,不進入高等級的武道學校,能穩定確切拿到內練法的途徑只有三個,一是參加職業賽,從獎勵裡獲得,二是立下功勞,從政府手中拿到,三是積攢貢獻,從武道家協會兌換,平時市面上流通的大多數有假,而且政府與武道圈子都在打壓能造成內練法廣泛傳播的商家,以維持自身的利益。

換句話,一名沒傳承的武者獲得內練法後,拿來教導徒弟沒問題,手頭緊了賣給誰誰誰也沒問題,但要想賣兩家三家四家,那就會被警告了,算是武道陋習的一種延續。

從楚唯才開武館到現在這麼多年,都沒弄到一份內練法,就可以想見其中的難度。

當然,這事的難度只是對普通的武者而言。

李懋入靜有成後,感覺自身能於一年多內拿到職業九品的證書,到時候,剛好大四,找工作很有優勢,偶爾,他也會幻想武道社透過比賽獲得內練法獎勵,那樣的話,自己也許半年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