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這之中,有幾個大家族的族長也清楚契卡輪有足夠的資格埋怨斯曼斯的傲慢,但他們看清楚斯曼斯前進的目標之後,心中的那一點點不滿就立刻煙消雲散。

斯曼斯來到側門前停下,先深吸了口氣平靜一下心情,然後換上一副恭敬的笑容,因為,在這扇木門後是兩個根本無法得罪的人物,觸怒了這兩位強大人物中的任何一個的後果都是無法承受的,那不管對於他還是對於索侖特家族都意味著災難。

抬手輕輕敲了敲門,斯曼斯垂下雙手恭敬的站在門外。

身後的大廳內有人注意到這邊,驚訝的低聲議論頓時響起。

看到這一幕的血族們都在懷疑自己的眼睛,身為評議長的斯曼斯?Z?索侖特竟然會如此的等在門外?

“是Z嗎?進來吧!”亞拿薩低沉的聲音在門後稍遠的地方響起。

聽到他的聲音,斯曼斯恭敬的推開木門走了進去。

趁著房門被推開的一剎那,在他身後的血族們伸長了脖子向門內望去,然而讓他們失望的是斯曼斯的身體巧妙的阻擋了大家的視線。

木門後是一個不大的小廳,為了招待亞拿薩和楚白,斯曼斯把自己最喜愛的各種珍藏都放在那裡,使得這招待客人用的小廳更像是個古董展覽館。

“隨便坐吧!”亞拿薩懶洋洋的斜靠在一張長椅上,把玩著手裡的一把中世紀長劍。楚白坐在離他不遠的地方閉目養神,而抱石子則一臉無聊的東張西望,看那表情就知道,他更希望到外邊的大廳內去喝酒。

恭敬的鞠了個躬後,斯曼斯在不遠處坐了下來。

“這次你大獲全勝,接下來有什麼打算?”亞拿薩放下手中的長劍,轉向斯曼斯問道。斯曼斯沉吟了一會兒才緩緩道:“目前我還不打算有任何大舉動,焚崗雖然敗給我,但我擔心他還會有什麼反擊動作,所以現在我得儘快把局勢穩定下來,將投靠向我們的家族牢牢掌握,等大局稍定後再開始下一步行動。”

“嗯,我還在擔心你會貿然行事呢,沒想到你己經考慮到這一點了。”亞拿薩讚許的點頭,“看來我是沒什麼事可做了,按照你的想法去施行的話,相信焚崗應該無法再對你造成了脅了。”

“不,我的主人,您是至高無上的存在,正因為有您的支援,您的僕人才能取得如今這樣的勝利啊!”斯曼斯謙卑的說。

亞拿薩笑了起來,搖搖頭道:“好了,你不必委屈自己說這些肉麻的話了,我不會撒手不管的,起碼在你完全掌握整個血族世界之前,我是不會離開這裡的,嗯……我是指如果沒有意外發生的話。”

“怎麼可能會有需要主人您親自出手的意外發生呢?”斯曼斯笑了起來,“血族基本上已經掌握在我手裡了,焚崗再掙扎也掙扎不了多久的,而教廷那邊剛剛遭到重大損失也正在休整,他們的紅衣大主教都己經被我們控制了,我實在想不出還會有什麼事足以讓您出手了。”斯曼斯所說的紅衣大主教就是不久前在蘇格蘭發動神之淨化,後來被楚白破去法術活捉的薩博,當斯曼斯得知手下帶回一名活生生的紅衣大主教後,興奮得差點笑掉了下巴。薩博很快就被放了回去,當然前提是簽署了一大堆檔,而這些檔中的任何一件都足以讓位紅衣大主教被送上宗教裁判所的火刑柱。

索侖特家族決定以這個辦法,牢牢的控制住這個有些貪婪的紅衣大主教,雖然還不知道這-步棋會有什麼結果,不過如果教廷中人沒有懷疑,那薩博無疑會成為一個很有價值的奸細。“你的目光太短淺了!”亞拿薩有些嚴肅的望向他,“要知道這世界上並不是只有血族和教廷的,還有許多你們所不知道的強大人物存在,雖然能達到我與楚白這種境界的人少之又少,算是那些遠比我們遜色許多的人,要是數量多了也是很讓人頭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