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眼眸閃過一抹精光,眼裡掩不去對上弦月剛剛這一番行為的趣味和訝異,本以為彧提出難題困著她是想要看她求饒出醜,繼而羞辱她一番,卻想不到她竟是這般的玲瓏剔透,想出了這樣一個法子。

“哎!我的衣服!”這時,卿蕭彧才想起自己的外袍被上弦月給穿走了,幸得他的一身服飾也穿得繁瑣,即便少了一件外袍也看不出什麼問題,只是卿蕭彧心底有股強烈的念頭,就是不想讓她走!在外遊蕩了那麼久,頭一回遇到這麼有趣的人,怎麼可以那麼輕易的放她走!這樣想著,卿蕭彧的身影也從窗外消失。

“是個有趣的女子。”一直默不作聲的尉遲霖漠然開口說道,平淡的語氣聽不出情緒,更察覺不出話語中深層的意味。

平淡的一句話卻讓卿蕭笠微微挑眉,“怎麼,你對她有興趣?”尉遲霖一向不近女色,即便把天下第一美人脫光擺在他眼前,他依然可以眼角也不抬一下安靜的吃著他的飯,也從未聽他提及過哪個女子,跟別提是稱讚了,如今居然破天荒稱讚一個女人,很難讓他不懷疑。

尉遲霖淡笑不語。

“喂!等等!你站住!”卿蕭彧生氣地看著前面越走越快,最後居然為了撇開他拐進了小巷的上弦月,一提氣,卿蕭彧已然降落到了上弦月的面前,等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可恨女人,居然他一邊叫她一邊跑!

上弦月再一次痛恨自己為啥就學得聰明一點,學一學輕功呢!三番四次地虧在了輕功上,她這輩子與輕功犯衝!

“還有什麼事,一次性說清楚,我相公還在家等著我回去呢!”上弦月眉眼間真的浮上了絲絲著急,沈玥硯現在肯定是得到訊息了,可能也在找自己了,再不回去事情就會鬧大了,要是累著了子萱受罰就內疚死她了!可這個男人怎麼就不肯放過她呢!

卿蕭彧聽到上弦月說相公兩字時先是一愣,只覺心裡有些不舒服,“你有丈夫?”沒想到她居然已經嫁人了!心底升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是的!”嫁的人還不止一個呢!

“可你沒有挽髮髻!”卿蕭彧想起了剛剛上弦月頭上分明就是未曾出閣女子所綰的髮式,根本就不是嫁作人婦的婦人髻,篤定上弦月肯定是在騙自己,心中的失落和不悅霎時消散。

“誰規定嫁人了就不準挽這種髮型了,一定要弄那種又難看又重的髮髻的!無聊!”上弦月白了一眼正自認為說得有理的卿蕭彧,暗暗地罵了一句白痴,她最討厭把頭髮全弄起來堆成一堆了,壓得她的頭重死了!而且,楚祈和沈玥硯對她這樣的裝扮也沒說什麼,反而賞心悅目了不是嗎?

“但。。。。。。你們是什麼人!”卿蕭彧剛想說些什麼,突然發現他和上弦月已經被前後包圍了起來,和上弦月說得太投入,竟然察覺不了有殺手埋伏在這裡!只是。。。。。除了尉遲霖和皇兄,沒人知道他在這裡,怎麼會有殺手在這裡埋伏他呢?莫非。。。。。卿蕭彧望了一臉平靜的上弦月一眼,是衝著她來的?掃了前後圍著他們的人,少說也有七八個,那麼多人對付一個弱女子?誰那麼狠?

“我們只要這個女人,與其他人無關!公子,我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好!”一黑衣人冷聲說。

上弦月挑眉,來殺她的?感覺這樣的場景有些熟悉,之前在北國也過一次,是朗以逸來了一場英雄救美,怎麼總有人愛來刺殺她的?!

卿蕭彧聽到那黑衣人說的話,剛想說些什麼反駁,聽到上弦月突然道出的話後硬是愣在那裡了。

“你們想要奪人性命也請看看物件好不好!本小姐長得人見人憐愛,花見花低頭,車見車停載的一個知書達禮,溫婉動人,美麗大方的美少女你們也下得了手!真沒見過這樣沒有公德心,沒有良心,沒有風度的男人!穿著一身黑就想學人家做殺手嗎?可別忘了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