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不會允許有人傷害她身邊的人,那是她的底線!上弦月低下的眼底閃過一絲鋒芒,嘴角似有若無地隱著一抹冷笑,淡漠的氣息漸漸融入了這股夏味,連熱,都變淡了。

“是北國一年盛辦一次的訪聖節,各國也會派出使節拜訪。”楚祈收了收眼瞼,墨黑色的眸子如漆黑的夜色中沉寂末落下的一顆璨星,清清冷冷的周邊縈繞了一絲亮光,也是冷。卿蕭觴,不知送與你的禮物是否還滿意.....

“哦~~那這個我弟弟的爹爹也就是我的...呵呵~~我夫君你的朋友,閻老爺也去麼?”瞪什麼瞪,眼又沒她的大!上弦月恨死閻浠那會殺死人的眼神了,更恨他是小野野父親的身份,害她只能氣著不能算計.....

也許是少見這樣的上弦月,楚祈的薄唇微揚,眼角似乎也有了一絲笑意,“浠也會去。”

哦?據她瞭解,閻浠雖然是天下第一莊的莊主,但,也很難和皇室扯上聯絡吧,看來,那個狡詐的皇帝的防心還真重,都不怕的一個心力交瘁的!

“以後不要再隨便甩開芊絨和殊箋了。”楚祈淡淡地說,依舊清冷的語氣,卻帶上了幾分強勢和不容拒絕。芊絨和殊箋至今都還在雲清院裡等著他的責罰,還以為自己護主不力把自己的主子給跟丟了!

上弦月調皮地吐吐舌頭,放下了楚祈的手,輕跑向閻寒野,語調輕快地說:“我在鍛鍊他們的警惕性而已,再說了,我是來找小野玩的,他們都跟來了就不好玩了!”做什麼都有人跟著,挺煩人的!上弦月死活在狡辯著。

“他們是保護你。”楚祈靜靜地陳述著這一個事實。訪聖節一到,什麼都不會平靜,明著暗著爭奪七色石的人也會逐漸浮出水面。

上弦月很想跟楚祈說,她真的不需要保護...她能自保!可沒人信.....上弦月自己也鬱悶著為什麼到了這個時空,她的信任就變得不值錢了!這對於她這個偉大的金牌管家來說是何等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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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信件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到了二皇子那裡!”卿蕭觴俊美冷傲的臉孔迸發出寒意,凌厲如鋒劍的眼神說明他此時的怒氣,身上華麗的袍子也因主人的怒氣漸漸透出絲絲冷意。

“屬下該死!”本已跪在下面的暗衛更是低下了頭,氣也不敢喘,生怕他們的主人一個發怒他們就會屍骨無全。

“你們是該死!”卿蕭觴閃著冷冽的鷹眸,一記狠意快速掠過,卿蕭笠,你的目的不就是想把推向尖風口麼!那我就站到最頂峰,看看最後倒下的會是誰!卿蕭觴平息了幾分怒氣,如寒江般的臉容依然冷得讓人刺骨,“傳竹孑。”

不消一會,一個體型瘦削,氣息沉斂的年輕男子浮步躍進,恭敬地下跪,“見過主子。”

“嗯,起來吧。你們都先退下!”揮手喊退剩下的人,只留了竹孑,“竹孑,卿蕭笠已經開始部署了,我們也要開始行動了。”既然卿蕭笠想把出使北國的重任交給他,那麼...他會不負眾望的!

“是!”竹孑應聲。

“好!明天我們就出發去北國!”蕭冷寒冰的黑眼似劃過的利劍般,銳利冷冽,發散出嗜血的光芒,寒江般的俊容不帶一分暖意,蕭冷之至。炎熱的夏罩不過這一份強硬的冷,融不掉這份凍僵的冰。“她最近如何?”想到北國,腦海中不自覺地又浮現了那張乖張聰穎的明媚俏臉,從那天回來,打探她的訊息從未斷過,一是因為七色石,二是...她是第一個敢公然挑釁他的女人!

竹孑平靜如斯,道:“祈王妃在北闡開了一家月上館,甚是聞名。”這段日子以來,詢探上弦月的訊息他從未敢怠慢過,似乎...主子有點超出了事情關心的範圍,而那個祈王妃,只能用獨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