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來也是想老夫帶著你走出這醫巫閭山。他雖然脾氣古怪,但也識好歹。只不過有時候面子上掛不住,做出些出人意表之事罷了!”話音剛落,身後仲景廬的門開啟,只見龐憲道:“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接招!”說完,一團黑漆漆的事物朝著阮鶴亭直飛過來。

阮鶴亭聽風聲,得知此物來勢兇猛,也不敢大意,使出太極拳中的“雲手”,卸了來勁,把那事物接在手中。摸起來是一個包袱,這包袱還挺沉,而且熱得燙手,香氣撲鼻。阮鶴亭急忙開啟,藉著月光一看,原來是一包獸肉。邵儀笑道:“你信了吧?他就是口硬心軟!”阮鶴亭背起這包熱騰騰香噴噴的獸肉,心中一陣感動。邵儀帶著阮鶴亭出了山口,向西南一指道:“沿著這條大路一直去就會回到山海關的了,只是老夫的馬綁在了北鎮廟,如果給了你,恐怕會惹皇太極懷疑。”

邵儀看見阮鶴亭還是戀戀不捨地看著東北方向,便道:“夏王殿下、石寧郡主都往關內去了,駙馬爺也不需惦記,可放心西回。”阮鶴亭道:“晚輩擔心不知道去劫接科爾沁送嫁隊的一眾大明俠客安危如何。”邵儀皺著眉頭道:“嗯,殿下和郡主都很關心他們,看來你們雖然不是結義兄弟,但卻意氣相投。”阮鶴亭道:“先前我們擊反王、劫豪強、鬥土司、打山賊、抗倭寇,救民於水火,同生共死,早已情同骨肉了。”

邵儀點了點頭道:“嗯,先前我聽夏王殿下也提起過,慶幸老夫的徒弟也有參與。可惜老夫一來年老,二來潛臥在建虜巢穴,幹不了這蕩氣迴腸之事,可惜啊!上回老夫聽說,大明俠客有位使劍的壯士捐軀了。”阮鶴亭一聽,心想:“使劍的俠客有山河神仙、程老前輩、元老鏢頭和白蓮教李氏夫婦。其中李氏夫婦的武功在這六人中是最弱的,使劍的壯士捐軀,莫非指的是白蓮教堂主李鍵輝?”

想罷阮鶴亭又問道:“大明俠客能否搶到故元傳國玉璽?”邵儀嘆了一口氣道:“就連建虜都不曾想到,故元傳國玉璽只是原來只是科爾沁為了讓金國與其聯姻向大明覆仇而說了一個謊,布木布泰嫁到了瀋陽也沒帶來玉璽啊。”阮鶴亭黯然神傷道:“如此說來,李堂主便白白犧牲了性命?”阮鶴亭別過邵儀後離開醫巫閭山,心想既然眾俠搶不到故元玉璽,朱常鴻、鄭翠翎又已趕回關內了,建州女真大軍又要進犯明境,不宜久留,便山海關方向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