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了大吃一驚,問道:“您居然知道玉鼎老師?”

姜尚露出了悠然神往之色,片刻之後才燦爛一笑,說道:“我們同師學藝多年,怎會不知道他?仙道焚魔之戰時,還是我親手把他打落魔獄,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也不知道師兄還記不記得我了。”

姜尚言下不勝唏噓,許了卻聽得心肝亂跳,姜尚所言若是不虛,他的來歷必然驚人無比。

玉鼎老祖那是何等人物?能夠在魔獄中參悟出來玉鼎三十六變,擺脫魔道,重新修煉仙道,不提入魔前的事蹟,只算入魔後的能耐,就已經驚天動地。

能夠跟玉鼎老祖同門學藝,姜尚絕非表現出來的妖帥中段級數,他當年能夠把玉鼎老祖打落魔獄,實力就算不是真人級巔峰,只怕也差不許多,現在又過去了不知多少歲月,畢竟他可沒有入魔,數萬年苦功下來,怎麼也要有所長進,只怕更勝當年數分!

許了雖然是膽大包天之輩,這會兒也恭恭敬敬的回答道:“玉鼎老師如今已經反出魔獄,分裂了十八層魔獄中的四層,建立了小天庭!若是姜老師願意,可以去瞧望玉鼎老師!”

姜尚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說道:“總是有些慚愧,還是等過些時候,有了合適的時機再去吧!”

許了也不多勸,姜尚和玉鼎老祖的當年恩怨,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他可不敢摻和到這種老祖級別的恩怨中去。

姜尚隨手一拂就把一道法訣送入了許了腦海,無數符籙法訣咒文化為滔天潮水,一股腦的湧入了他的每一個意識,每一寸念頭,甚至他感覺自己的頭髮絲都有被充沛的資訊量侵染,全身都似乎化為了洪流般的資料。

“這……才是九元算經的真面目嗎?”

許了也學習過九元算經,還修煉至第四章,雖然只結成了永珍天球,沒有五方法軌,但好歹也不算是生手。但在姜尚灌輸的法訣之下,他只覺得腦容量大大的不夠,隨時都有可能被升升撐爆。

許了知道該如何面對這種狀況,他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就運轉九元算經,只是一剎那就結成了永珍天球,永珍天球一成,他的智慧頓時大幅上升,容納各種資訊的能力暴漲了十倍,比他第一次修煉九元算經的時候好了很多。

不過姜尚灌輸來的符籙法訣似乎沒有盡頭,許了修成第一章九元算經擴增的腦容量,幾乎在下一個瞬息就被再度充滿。

許了只能鼓起餘勇,拼命提升九元算經的修為,九元算經乃是真正的天才之法,有些人能夠一夕成道,有些人卻苦苦修煉,始終不得其門而入。

神話不乏想要挑戰這門鎮派神功的弟子,強行修煉之下,落得個爆腦而亡的下場。甚至就連姜尚的大弟子敖極都表明自己得了師父傳授,卻沒能修煉有成。

許了也是機緣巧合,才有踏上修煉這門仙典的機會,姜尚就好像知道他的極限一樣,始終保持一個讓他不得不拼盡全力,沒有一絲餘力可以剩下,岌岌可危,但卻始終差了一線的狀態。

許了當然感覺不到,他推動了永珍天球,不斷解析變化,參悟九元算經,虧得他曾經修煉過一次,要不然早就爆腦而亡,饒是如此,他的每一分潛力也都沒壓榨了出來,只是十多個瞬息,就強行突破了九元算經的第二章。

重新修成了九元算經的第二章,許了的智慧和腦力再度提升,但還未有等他緩過一口氣來,姜尚傳遞的符籙法訣又復增長,似乎不把他大腦撐爆就不肯罷休的模樣。

許了也是無可奈何,只能不斷推演運算,尋找突破良機。

他幾乎是九死一生,在爆腦的危機中跟時間賽跑,就在他覺察到自己肯定要撐不住了,只要再有一個剎那,就要被姜尚灌注過來的符籙法訣,九元算經越來越龐雜的變化撐爆腦袋,一絲突破的機緣倏忽出現。

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