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叫停的機會,也不要想反悔!”

我沒想逃,也沒想反悔,只是想你能溫柔點,師傅,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很可怕?

轉瞬之間,場景轉換了,又回到了他那張雪白的大床上,他強壯的身體重重壓了下來,某朵驚出一身冷汗,這時才如夢初,像個受到驚嚇的的孩子,胡亂掙扎起來。

可璇霄卻像著了魔一樣,將她的雙手扣在頭頂……

她怕冷似的瑟瑟發抖,她能感覺他有力的手臂,箍緊了她的身體;能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他掛在脖子上……

可是她動不了,哪怕抱著她的男人再怎麼柔情萬千,她都動不了。

但是,激情澎湃的男人再也無法等下去,恨不得將她狠狠揉碎,緊緊地貼在自己懷裡,嵌進自己的身體裡。

這樣的姿勢、這樣的動作,她緊張得渾身發抖、牙齒打戰,近乎哀求地看著他。

這一刻,她真的想逃,她該死的發現她還沒準備好,可是卻說不出口。

她身上的每一塊血肉都縮在一起,像一個緊閉的河蚌,薄脆的外殼,鮮美的肉體,要佔有,就要將她連著血肉生生撬開。

他不敢用蠻力,怕自己活活撕裂了她,可箭在弦上,又被自己洶湧的慾望逼紅了眼睛。

他輾轉到她耳邊,火熱的唇齒咬著她的耳垂,急促而煩躁地說:“你乖一點,乖一點,好不好?給我,給我……”她的眼淚卻串地流出來,將他的臉濡溼了一片。

他知道她哭了,可是他控制不住,他凝視著她流淚的眼睛,不願再看下去,狠心地翻過她的身子。

他堅實的胸膛壓著她的背,可是摟著她怕得戰慄的身子,怎麼都下不去手。

激情的熱吻烙在她肩上,氣喘吁吁地說:“……你快把我逼瘋了。”

剋制住體內狂湧的慾火,璇霄深吸了口氣,才讓自己緩過來,翻過她的身子,對上她水汪汪的眼,手指撩開她貼在臉頰上的幾縷青絲,娓娓說道:

“從你六歲開始,我就在等你長大,也害怕你長大。

知道麼,這幾年我有多煎熬,你的眼裡從來只有一個人,看不到我。

我一直在等你,等你注意我,你就在我舉手之遙的地方,我不敢親近,每天思念,備受煎熬。

可是,你一直都知道的,你知道我的心意,卻一直裝傻,不回應不拒絕,什麼也不說,朵朵,連一絲希望也不肯給我。

其實這些都沒有關係,我要的真的不多,只希望能看到你,離你近點,再近點,做你師傅也沒有關係。

可是,你要離開我的視線,跟人私奔……”

璇霄忽然笑了一下:“或許,我真該掐死你。”

他的手就放在她的脖子上,嘴唇貼著她的耳朵,他連呼吸都是都那般讓人心悸。

她感到一陣窒息,可是,等待她的不是死亡,那是且生且死,是又愛又恨,是一半天堂、一半地獄,是要把她的身體、她的靈魂撕扯成凌亂的碎片,再以一種非常的方式拼湊在一起,讓她痛不欲生。

“師傅……”她像個受驚的孩子本能地退縮,慌亂地掙扎著。

他按住她的身體,就那樣不管不顧,撫弄的手掌,更加熾烈起來,一路吮吻著她的臉頰、鼻樑,最後掃過她的櫻唇,轉而蜿蜒而下。

“朵朵……”輕輕喚著她,隨即吮啃著她的鎖骨,雪白的肌膚佈滿緋紅的吻跡,更添幾分豔麗的蠱魅。

天旋地轉,狂熱的氣息繚繞著她,帶著濃濃的深情,像要將她吞吃入腹一般。

不知什麼時候他開始喜歡白色,一應床上用品都是白色。

此刻,羅衾似雪,錦被如浪。

她皎潔的身體映在雪白的綢繆中,竟比春雪還要白,如同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