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但說自己男朋友的濾鏡很厚。

由此,他逐漸嘚瑟起來了,回去的路上開始胡說八道。

“剛讀完高中的小屁孩能懂什麼?28歲的男人更值得把握。”他推銷道。

紀彌忍住笑,接茬:“請問28歲的優勢具體在哪裡呢?”

“隨時可以和你去領結婚證。”賀景延理直氣壯地回答。

紀彌看了他一會兒,終究笑出來。

“有的人就算上大學了,路邊撿到人,也不等人醒過來,轉頭心心念念去上班。”他突然翻舊賬。

緊接著,他伶牙俐齒:“怪不得年紀輕輕升職那麼快。”

賀景延:“。”

“後來再遇到,披著馬甲來套話,還故意裝吃醋,搞得好像受委屈了。”紀彌道。

賀景延撇清:“我很好,沒受委屈。”

紀彌審問:“那你聽完是什麼感覺?”

話音落下,賀景延短促地講了什麼,紀彌抗議地說自己沒聽清。

“有點爽。”賀景延如實交代。

紀彌質疑:“有點?”

賀景延糾正:“不止一點點。”

只是這種感覺難以形容,他轉而描述,當它發生的時候,自己感覺到這股情緒很強大……

彷彿被神明吻過。

“可世界上怎麼會有神?至少我沒有見過。”賀景延道。

天際是粉色的火燒雲,遠處如夢似幻,他卻沒有多看,留戀於身邊的真實。

導航終點是熱鬧的家宅,賀景延掃過這行地址,再與副駕的紀彌對上視線。

他心裡動了動,有了答案:“註定來吻我的,是一直朝我走來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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