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蘇銘圖看了他一眼,然後疑惑的用鼻子嗅了嗅,狐疑的說道:“談生意?不對,我看有詐”

鬍匪冒出一頭冷汗,心想,你這貨到底是真喝多還是假喝多了,自己身上就沾點那韓家美女的香氣你就能聞出來?

李初七繞著他走了一圈,嘴裡嘀咕道:“身上紅光隱現,有種桃花盛開的趨勢,你該不會是跑女人堆裡去談了吧,我看不是談生意,是談情說愛才對”

鬍匪知道和喝醉的人講理那是沒處講的,踢開地上的酒瓶子,坐到床上掃了一眼說道:“這是天晴了雨停了,你們又覺得都行了?傷還沒好呢,就把酒言歡也不怕落下點什麼毛病”

坐在他對面的範卡一咧嘴一笑,甕聲甕氣的說道:“酒是最好的療傷聖藥,我們俄羅斯的軍人就是上了戰場身上也會帶上一壺伏特加,只要不死一口喝下去,肯定比什麼藥都管用”

“歪談”蘇銘圖伸手遞給鬍匪一瓶酒說道:“沒事,都是皮外傷,咱們這身子都是鐵打的,區區小酒不在話下”

鬍匪咕嘟咕嘟喝了一口,一抹嘴說道:“儘快養好傷,雖然現在是安全了,可形勢也不太樂觀,有都是人在後面虎視眈眈的盯著呢”

“胡爺。。。。。。”

李初八搖搖晃晃的走過來,醉眼朦朧的說道:“您老出馬,一切牛鬼蛇神統統讓道,怕個鳥”

李初七一腳踢在李初八的屁shang,怒聲說道:“你個二貨,他什麼時候輩分長這麼大了,你叫他胡爺,那我怎麼辦?”

鬍匪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你那錢還沒到手呢吧?想不想要?想的話就跟著他一起叫”

李初七咬牙切齒的站起來說道:“你也不怕折壽,哥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想讓我從了你,沒門”

鬍匪一頭倒在床上,說道:“那我可睡了,李初八那錢你得雙份”

李初七一聽可急了,猴急的撲了上來壓著鬍匪說道:“別啊,哥們掙點錢容易嗎,胡爺您可別剝削了啊,我從,我從還不行嗎”

“滾下去”鬍匪一翻身,冷笑說道:“想要錢,就老實的一旁蹲著去,別打擾我睡覺”

李初七委屈的在一堆奸笑聲中跑到了旁邊端著酒瓶一口一口的喝著,反倒是蘇銘圖無所謂的吆喝著眾人:“大戰大天亮”

。。。。。。

第二天鬍匪醒來的時候發現屋裡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地的人,打著呼嚕流著口水,苦笑著搖頭繞過了幾句玉體,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房間,這幫兄弟們太辛苦了,好不容易放鬆一下就由著他們胡鬧吧,這段時間以來幾人基本上沒過過一天舒心的日子,除了提心吊膽就是趕赴前線,現在任務完成,是該解脫一下了。

來到樓下餐廳的時候弗蘭克已經坐在了裡面,看見鬍匪後說道:“昨天他們讓我送幾箱酒過去,不過沒看到你,怎麼,**一度去了?”

鬍匪嘆了口氣,怎麼這幫人都把自己形容的那麼不堪:“沒有,去酒吧坐了一會,後來又碰見了韓家的那位大小姐”

“哦?”弗蘭克饒有興趣的問道:“是不是那位美女看上了你了?”

鬍匪很是嚴肅的點頭說道:“恩,哭著喊著要跟我走呢”

弗蘭克哈哈一笑,指著他說道:“算了吧,韓家的女人還不至於沒品,她要是想,這世界上的男人可以隨便挑,還輪不到你”

鬍匪夾了塊麵包,一邊吃一邊含糊著說道:“怎麼說話呢?不然人家怎麼沒找你來”

弗蘭克搖了搖頭,正色的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應該是想來和你合作的吧?”

鬍匪嚥下麵包又喝了口牛奶,他總覺得這東西不對他的胃口,還不如華夏農村裡的豆腐油條來的有味:“怎麼?酒吧裡也有你的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