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自己,他就毛骨悚然,還好星網智慧水平不高,要是換成娃娃這樣妖孽的傢伙,他恐怕連一秒鐘都不樂意在那個世界呆。

很快,汽車就到了白家莊。

車就在村子口停下,白家莊是第一站,後面要是趙子溝,連家塘好幾個車站,在白家莊下的人最多,楊蘊秋他們四個,趙文三個警察,還有那一群學生,這大部分都是為了去看白鶴。

楊蘊秋先扶著伍月,揹著行李下了車。

楊黛黛深深吸了口氣:“空氣好香甜。”

薛喬也很自在。

南市裡的空氣實在說不上好,楊蘊秋在市區呆的都想出門就佩戴空氣淨化法陣的地步了,可這座山中卻完全不同,明明距離南市也說不上多遠。卻彷彿兩個世界。

聽著耳邊的鳥鳴聲,薛喬長嘆一聲:“怪不得你表姐願意到山裡住,將來我有了錢,也到村子裡買一塊兒地。蓋一棟小別墅,青山綠水,何等自在。”

這會兒到不記得自己當時遇見活人祭,嚇得差點兒連夜奔逃了。

趙文他們要直接進山,並不在白家莊落腳。

“來,兄弟,留個電話,要是以後你去海市,別忘了找我。大事辦不了,跑個腿指個路的小事,找我準沒問題。”

趙文掏出手機來正給楊蘊秋撥過去,後面就傳來一陣喧鬧聲。

“就是他們,不許走,都不許走。”

楊蘊秋回頭,卻見那一個女學生讓六個山民團團圍住,不知正在吵些什麼,那女學生都快嚇哭了,她的同學們被擠在外面。誰也挨不過去。

這邊幾個,一個身上披著警察的皮,另外三個貨真價實,就是警察,怎麼也不可能視若無睹,連忙都走過去。

薛喬也是個愛看熱鬧的,只剩下伍月和楊黛黛老老實實呆在一邊,不肯靠近。

他們一走過去,就見司機也在下面。一時被人群擋住。上不去車。

“怎麼回事兒?”

趙文皺著眉頭問道。

那些山民沒搭理他,還是司機嘆氣:“哎。學生們不懂事,剛才下車的時候,碰倒了一個山民的袋子。”

楊蘊秋舉目望去。打扮奇異的山民們腰上都纏著蛇皮口袋,鼓鼓囊囊,也不知道幹什麼用的。他記得在車上,這些袋子就豎立在座位旁邊。

山民推推搡搡,一口古怪的鄉音,根本聽不清說什麼,但情緒顯然是越來越激動,都開始動手腳,女學生嚇得臉色煞白。

“你,你……我們賠錢還不行,到底要多少錢?”帶頭的那個老人氣喘吁吁地擠過去,護著他的學生,“她要是弄壞了你們的東西,告訴我,我替她賠。”

山民頓時衝著老頭噼裡啪啦說了一堆話。

司機連忙過去當翻譯:“他們不要錢,那個女同學碰倒了他爹,他要對方給他爹磕頭賠罪,磕三個響頭就行。”

老頭頓時傻了。

女學生也愣住。

幾個山民更加激動,手舞足蹈,還有好些都隨手就把背上,腰上的腰刀給扯下來,重重地在地上戳來戳去。

刀光閃爍,看得學生們目瞪口呆,也忍不住害怕。

司機忍不住道:“也怪你們倒黴,偏偏碰上東山里住的這一夥,要是西山這邊,情況就沒那麼嚴重了,西山有很多旅遊景點,所謂的山民早就和普通人沒多少區別,連穿著打扮都不像過去,東山不行,他們連普通話都不樂意說,他們大約是去山上拋灑親人的骨灰,你碰倒了他爹,這次不磕頭恐怕過不去。”

話裡的意思,還是勸那小姑娘磕頭了事。

“也別不好意思,你就當現在是演戲的,你們不是藝術學院的?和電影學院也差不太多,就當解放思想,放縱一下自己,要不然你們出幾個學生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