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羅盤指標指向的山洞,謹慎走去。

我和謝一鳴跟在王大郎身後,一起朝著那山洞走去。

山洞很深,入口極窄,僅容一個人透過。

王大郎在前,我在中間,謝一鳴在後,排著隊沿著山洞窄窄入口,進入山洞內裡。

越往裡走,山洞是越發的寬闊起來,途徑地方,已經不是全土質,而是摻雜著石質。

我和王大郎以及謝一鳴並排走著,王大郎和謝一鳴,分別走在我的左右兩側。

王大郎朝著前方投出紙人。那些個紙人,沒有朝著山洞內裡飄蕩,只和我們保持三步之遙懸空飄著,如同在為我們這幾個人前方帶路。

我瞟一眼手中的羅盤,羅盤的指標,一直都是指著山洞的更裡面方向。

王大郎這個時候扭頭望向我,示意我可以把羅盤收起來了。

謝一鳴接過我手中的羅盤,塞進他揹著的揹包裡面。

關鍵時刻,容不得矯情,我對於謝一鳴的,不經允許,就把羅盤塞進他的揹包行為,選擇任由其動作。

我和王大郎以及謝一鳴,躡手躡腳的朝著山洞內裡走上很久,依然沒能到達這山洞的最裡面。

越發朝著山洞內裡走,越發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途徑地方,完全的變成了全石質。

強烈的危機感蔓延心間,我握緊手中的噬魂鞭,心情緊繃。

還沒有一次,我能如此深切感知到危險迫近。這樣的危機感,讓我汗毛都豎了起來,心跳加速。

馬上就要直面,介於跳屍和飛屍之間的殭屍,我忐忑,合我和謝一鳴以及王大郎三人之力,能否制服得了那殭屍。

這個時候,我又是慶幸的。

我慶幸我沒有獨自直面那異類,也慶幸之前,我和謝一鳴兩個人,不曾遭遇到那異類。

此刻,王大郎就在我身邊,加大程度提升了我們這個隊伍的戰鬥力,我還如此恐懼洞穴裡的異類,更別提,只我一個抑或是隻謝一鳴和我兩個,遭遇那異類,會是怎樣的場景。

這個時候,前面帶路的紙人,突然不再飄蕩,懸空靜立。

看到紙人懸空靜立,我仔細打量周圍情況,我看到,我和王大郎以及謝一鳴,此刻的位置,是在山洞的一個拐角處。

王大郎伸手把紙人握在手裡,眼神示意我和謝一鳴,馬上就要直面異類。

我和謝一鳴衝著王大郎點點頭,王大郎深呼吸,再次抬腳朝前走。

王大郎抬腳朝前剛走了半步,山洞裡就響起了桀桀怪笑聲,隨即就有慘叫聲傳來。

那聲音,就是之前失蹤的,韓天秦男友阿強同事張崇的慘叫聲。

聽到那慘叫聲,我心下稍寬張崇還活著,同時又揪心,張崇此刻在遭遇什麼,能否撐得到我們對他施以援手。

王大郎腳步加快,我和謝一鳴緊跟其後。

拐過拐角處,看到眼前的情形,我不禁是愕然睜大雙眸。

連帶張崇在內,一共失蹤的四個人,皆赤著雙足,渾身是血,此刻都被倒掛在山洞的洞壁上。

尖尖石柱,生生穿過他們的雙足腳踝處,直插入洞壁上面。

除卻張崇之外的三個,已處於昏迷狀態。

張崇此刻正瑟瑟發抖,臉上慘白,其脖頸處,有一個和人模樣無異的,正啃在他的脖頸處。

我和謝一鳴以及王大郎的到來,那和人模樣無異的,瞬間扭轉了頭,望向我和謝一鳴以及王大郎方向,目光盯在我的身上。

跳屍的嘴巴離開張崇的脖子,我看到,張崇的脖頸處,正咕咕外冒著鮮血。

跳屍,我在看到那殭屍的第一眼,就判定了其等級。

謝一鳴之前給我講過,飛屍是吸食人精魄而不留